辛儿扑通一下跪到她的面前:“夫人!辛儿不敢,辛儿真的不敢!”
她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说,“昨天晚上,我带着您给我的信出门,快到江家的时候,被表小姐和她的人拦了下来。”
“他们人多势众,抢走了信,但没过多久她又把信还给我,命令我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就要将我全家赶出南川,我以为她只是好奇信里写了什么,反正已经把信还回来,没什么事,我就、就听他们的,没把这件事告诉您”
她哭了起来,“夫人,我不知道表小姐还给我的信是她抄写的,原件已经被她拿走,我以后一定会小心谨慎,无论出什么事都会告诉您,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来龙去脉跟江浸月猜得差不多:“知道了,起来吧。”
辛儿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夫人,您原谅我了?”
江浸月点头:“以后做事小心一点。去帮我准备下午要出门的衣服吧。”
辛儿感激涕零:“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她起身擦干眼泪,然后跑进屋内。
明婶低声说:“夫人,您以后有什么要紧的事还是交给我去办吧,辛儿到底不是自幼跟着您的人,对您没那么用心。”
江浸月抬头对她一笑:“那封信,本就是我故意让辛儿去送去江家的。”
“故意?”明婶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
“是,我早就猜到信会落进宋知渝手里。”
明婶惊讶:“这怎么能猜到的?”
江浸月道:“宋知渝能知道我跟晏山青至今还没有圆房,说明一直在暗中监视垆雪院,我大半夜让辛儿出门送信,非同寻常,她必定会拦下一看究竟;信的内容我也是故意写的,为的就是让她觉得抓住了我的把柄,到晏山青和老夫人面前发作。”
唯一出乎意外的就是,宋知渝竟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陈佑宁当枪使。
不过由此可见,陈佑宁跟她的关系不错。
明婶无法理解:“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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