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愣了一下,而后气笑出声。
晏山青眉眼不动:“你笑什么?”
“难怪人家说,成见是无法改变的,督军打从心眼里对我有偏见,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在您眼里都是别有图谋。”
晏山青手指在桌面叩了叩:“我哪里对你有偏见?”
江浸月不卑不亢,辞清晰:“出事的是我大嫂家,我相信换作任何人,听到自家人摊上大事儿,都会询问来龙去脉,也会为家人解释。”
“怎么别人都可以做的事,轮到我做就是别有图谋,就是来刺探消息,这还不叫偏见吗?”
晏山青顿了一下。
好像,是这么个理。
他捏了捏酸胀的眉骨,再开口,语气明显缓了一些:“处理了一晚上的爆炸,思维还没转换过来,是我想多了,夫人别见怪。”
江浸月闷声说:“不敢怪罪督军。督军趁热吃吧,不打扰督军公务了,我先回去了。”
然后就开始收拾食盒,看神情明显是不高兴了。
“”晏山青一夜没睡,脑子动不起来了,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听杨家的事了?”
江浸月低着头:“怕多听两句,督军又要觉得我是来刺探消息的,那我真是吃罪不起。”
晏山青好笑:“刚才算我冒昧,我道歉,可以了吗?”
江浸月道:“不敢受督军的道歉。”
这个女人闹起脾气来,原来是这样。
晏山青觉得新鲜,一晚上的疲累好像减轻了不少,他吃着包子看着汤圆:“这次怎么没加桂花?”
江浸月像被问到什么重点似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低声道:“急着出门,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