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璟月从未见过如此疾厉色的姜屿宁,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
就算发现了又能如何,她为的是姜家好。
她没什么可亏心的,理直气壮道;“姐姐要做王妃了,真是好大的威风,敢如此顶撞娘?我看该吸取教训的是姐姐,今日的事情明明是冲着姐姐来的,姐姐的王妃之位差点儿害了我们姜家!”
“对,都是因为你做什么王妃将我们姜家陷入水深火热之地,你个灾星!”陈德容恨得咬牙切齿。
“没有我,你们怎能来长公主的赏花宴?”姜屿宁轻笑一下,“娘,人不能又当又立!”
“我要走了,你们要是想继续留下可要注意,别把脑袋留在这里。”
说完,姜屿宁转身便走。
乌烟瘴气,她着实没有心思待下去。
“你,你真是好恶毒的一张嘴!”陈德容气的脚下不稳。。
“娘!”姜璟月扶住陈德容,“姐姐定是怪我从她手中抢走了香料铺子才如此嫉恨我,若是我能有靖北王这样的亲事,我定不会让娘受今日这样的屈辱。”
“好月儿,娘定会给你找一个比靖北王还好的亲事。”陈德容在心中暗暗发誓。
她一定要让今日嘲讽过她的人都后悔。
“娘,你觉得南王如何?”姜璟月扶着陈德容在外面的凉中坐下,眼睛往不远处的南王身上。
“南王……”陈德容眼睛一亮,“南王是太后最宠爱的儿子,听闻南王府建造的和皇宫一样华丽,封地更是数不胜收,自然要比只知道打打杀杀的靖北王好的多……”
“唯一不好的一点,南王的脸太招摇,看看那几个没有廉耻的世家小姐一直盯着他,恨不得直接扑到他怀里。”
“娘怕你受委屈。”陈德容不想让姜璟月和一群妾室争斗。
姜璟月收回目光,娇羞中蕴含着几分势在必得,“娘,南王定不是个花心的人。不然这么多女子围绕在他身边却迟迟没有定下王妃的人选,说明他定是没有遇到心悦之人。
“也有道理。”陈德容慈爱的看着姜璟月,“我的月儿和那些庸脂俗粉可不一样,定是南王的命定之人。”
到时候看姜屿宁还怎么张狂,以为有皇后和靖北王撑腰就能骑在她头上放肆了?南王身后可是太后,皇上都要对太后俯首,月儿坐上南王妃,姜家才是真正的人上人。
姜屿宁想去和萧衍说一声再离开,但赏花宴来的人太多,碰面便少不得打个招呼。
她好不容易穿过了前厅,却发现萧衍没在偏厅喝茶。
她便顺着院中小湖往外走,她刚刚明明看见萧衍往这面走了。
刚走没有几步,忽然看见前面有一个掉落的玉佩横在路中间。
是上好的和田玉,打的络子都繁复精美非凡。
姜屿宁恍若不觉,从玉佩的旁边饶了过去。
却被一个温润好听的声音叫住了。
“姜大小姐,可看见地上的玉佩?”
姜屿宁微微一顿,这是南王的声音。
一抬头便看见南王立在距他不过五步左右的距离,脸长的本就俊美非常。
一笑显得更妖冶。
南王一眨不眨的看着姜屿宁,似乎是在等着姜屿宁给他捡玉佩。
“王爷请自重。”姜屿宁抬起手帕掩面,绕过了南王,径直里离开了。
这南王似是个笑面虎,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