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办起了丧事,却无一人前去吊唁。
    虞正清求助无门被国公府给撵出来了,又去靖王府报个信,结果同样也是被撵出来了。
    “去去去,哪来的什么虞二爷,不认识。”门口小厮开始轰人。
    虞正清就站在大门口脸色涨红,抬起头看着靖王府的牌匾,沉思良久。
    “这不是虞尚书么?”
    “什么虞尚书,分明就是个丧家之犬,连发妻都敢谋害。”
    大街上有人认出了虞正清,还不忘对着他指指点点,嘲笑得厉害,虞正清脸色听着想要辩驳几句,可指点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他铁青着脸起身就要走,却在抬眸之间看见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出现在眼前。
    马车里的虞知宁,正冲着他幸灾乐祸地笑。
    虞正清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再睁眼,虞知宁还在,不仅如此而且还用口型说了句活该!
    轰隆!
    虞正清忽然就明白了,宋氏胸口上的匕首是怎么来的了,他径直朝着马车那边冲过去。
    “虞知宁,是你害二房!”
    人未赶到,马车已经走远。
    虞知宁看着虞正清跟在身后追,一点也不慌,她就是要激怒虞正清,最好是闹到父亲面前。
    斩断了父亲对虞正清的最后一点牵挂!
    不负众望,虞正清又去了一趟国公府,嘴里嚷嚷着是虞知宁害得他家破人亡,要让虞正南给个公道!
    这话没人相信,一致认定虞正清脑子坏了,为了拉大房下水不择手段。
    闹出动静太大被管家传到了虞正南耳朵里:“二老爷说得简直太难听了,一口一个是郡主所为。”
    虞正南拍桌:“混账!”
    赶出门时果然看见了虞正清在门口大骂,气得虞正南抬脚踹了过去:“混账东西你怎敢诅咒阿宁?”
    被人一脚踹翻,虞正清吃痛倒吸口凉气,他咬着牙:“大哥,我今日亲眼看见了阿宁对我说活该,我与宋氏争执,那把匕首稀里糊涂插上去,还有是个陌生脸的丫鬟专程给我报信,除了阿宁还能有谁?”
    一听这话虞正南对虞正清失望透顶:“这么说也是阿宁逼着你去养外室的?”
    虞正清语噎。
    “老二,分家时咱们的兄弟情分已经没了,这些年二房是如何欺负阿宁的,我心里都清楚,再闹腾下去,我不介意找官府断一断是非黑白。”虞正南脸色铁青,对着管家吩咐:“日后这个人再来闹,直接打出去!”
    眼看着虞正南起身就要走,虞正清这才急了:“大哥,大哥,都是一场误会,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砰!
    大门紧闭。
    虞正清眼睁睁看着虞正南背影消失。
    此时身后京兆尹赶来:“虞正清,你现在涉嫌谋杀发妻,跟我回一趟衙门。”
    不给虞正清解释的机会,京兆尹一声令下直接将人给带走了。
    大街上路过的百姓瞧了都忍不住嗤之以鼻,甚至还有人拍掌叫好。
    ……
    院子里支起的灵堂,虞沁楚身披孝衣跪在地上,红肿了眼睛,脸上没有半点悲伤,只有恼怒和愤恨。
    等了很久小厮来报消息:“姑娘,二爷去靖王府时被撵出来了,去国公府,又被国公爷给打了一顿,现在已经被京-->>兆尹给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