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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陈向莲到来,终于揭晓的完整真相

次日,清晨。

陈落起来的时候先是到堂屋前面看了一眼。

他原本是打算去看看云翠的,只是当他看到跪在棺材前面,宛若机器般麻木的烧着黄纸的云刚时,却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云刚的脸色很难看,双眼也是通红的,只是干巴巴的,完全没有半滴眼泪。

可在他的跟前儿,那些黄纸却湿了不少,显然,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昨天夜里哭了一夜。

旁边儿,林殊芳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此时正坐在云刚对面的小马扎上面,双目无神的看着棺材,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盯着两人看了差不多五分钟的陈落最终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便转身走向了旁边儿的厨房。

只是还没等他走进厨房,里面便忽的钻出一道娇俏的身影。

闫酥月被突然出现的陈落吓了一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声尖叫瞬间惊醒了堂屋里面的云刚和林殊芳。

甚至就连在隔壁睡着的陈勇军和梁晓燕都被惊动了,房间里依稀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陈落哭笑不得的走到闫酥月的面前,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喊什么呢?不认识我了?”

看着眼前的陈落,闫酥月重重的松了口气,接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陈落哥哥,你怎么跟个鬼似的,走路都没声儿的?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哼,简直坏死了。”

这时,林殊芳和云刚也跑了过来,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便看到了站在那里的陈落。

云刚张了张嘴,但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冲着陈落点了点头,便再次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扒拉着火盆儿里面的火星,重新点燃了一张黄纸烧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什么,距离有点儿远,听不太清楚了。

林殊芳则无奈的走到闫酥月面前:“刚才被吓到了?”

闫酥月顿时好似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不停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嗯嗯,嫂子你都不知道,刚才我一出门儿就看到陈落哥哥跟个鬼似的站在那里,差点儿没给我吓死。”

话音落地,她的脑袋上再次挨了一下子,接着陈落那没好气的声音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我就过来弄点儿水过去洗把脸,怎么就跟鬼似的了?刚才是你在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吧?说吧,在想啥?”

闫酥月哼哼唧唧的冲着陈落耸耸鼻子:“在想怎么咬死你!”

听到这句话的林殊芳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恰在这时,梁晓燕和陈勇军也跑了出来,不过陈勇军还没来得及过来就被云刚给喊了过去。

梁晓燕则在看到陈落的时候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露出了些许无奈的表情,轻声道:“当家的,今天有什么事儿吗?”

说话的时候,她还看了一眼依旧带着点儿灰蒙蒙的天空,虽然以前陈落起的也都挺早的,但像今天这样的,还真不多,而且每次都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他才会早起。

而听完梁晓燕的话,林殊芳和闫酥月也纷纷疑惑的看向了陈落。

陈落嗯了一声:“确实有点儿事情,等会儿我要进山一趟看看,家里面的事儿还得你们多上上心。”

“进山?是要去打猎吗?”

闫酥月满是好奇甚至带着点儿蠢蠢欲动的表情看向陈落,天知道上次闫晓天回家后跟她说了打猎的趣味后,她的心里有多躁动。

只是来了这边儿之后,陈落已经和县里面的肉联厂那边联系好了,店铺里面所需要的肉根本不缺,再加上这段时间她玩儿的有点儿忘形了,把打猎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突然听到陈落要进山,闫晓天当时的表情便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子里,便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梁晓燕和林殊芳也齐刷刷的看向陈落,打猎?

似乎自从过年之后,陈落就没有再进过山了,这个时候突然进山,难道真的是要去打猎?

陈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确实需要去看看有什么猎物能够拉回来,娘这次的丧事指定是要大办的,现在店铺里面的肉拿来用不太合适,毕竟都是内脏和下水,而且肉联厂那边虽然能弄到肉,可票太难整了,远不如打猎来的方便……”

话虽如此,但梁晓燕和林殊芳两人却全都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是,下水拿来摆席确实有点儿不合适,但在这个很大一部分人甚至都还吃不饱的年代里,下水已经是很好的东西了好么?

更何况,陈落店铺里里面的那些卤味儿做的那么好吃,拿来上席绝对不会有人不满意。

再说了,就算下水真的不合适,直接去肉联厂拉就是了,凭借着他们现在和肉联厂那边的关系,哪怕现在没有票也能先将肉弄过来,大不了以后再慢慢补上就是了,完全犯不着进山打猎。

所以她们两个几乎已经认定了,陈落进山肯定有别的事儿。

只是她们两个都是妇道人家,林殊芳不用说,本身就对陈落几口子充满了愧疚,现在弥补都还来不及,再加上她们孤儿寡母的,接下来还要靠着陈落生活,自然是一切以陈落为主。

梁晓燕也习惯了让陈落拿主意,基本上不会反驳陈落的决定。

因此哪怕她们两个现在心里的疑惑多的不行,却仍然没有追问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叮嘱陈落进山后注意点儿安全后便各自忙碌去了。

至于闫酥月,这丫头的脑子里向来不会想那么多事儿,所以压根儿没有去怀疑陈落话里的真实性。

此时见两个嫂子都离开了,她便急忙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陈落的手臂,眨眼卖萌的撒娇道:“哥哥~人家也想去,你带人家去好不好嘛,求求你啦~~”

陈落被这丫头那甜腻腻的声音刺激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更是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没好气的用空着的手捏了捏她的脸,道:“老实在家消停儿的,我是有正事儿,不是去玩儿的,以后有时间了再带你去过过瘾。”

“……”

闫酥月眼睛里面的光瞬间消失了,嘟着嘴道:“哼,坏哥哥,你现在越来越不疼我了,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心肝小棉袄了?”

话音落地,陈落瞬间满头黑线,咬牙道:“你要是再作精,我保证以后什么时候都不带你去……”

“我去给嫂子帮忙,哥哥要注意安全哦~”

不等陈落说完,闫酥月便滋溜一下跑了出去,完全不给陈落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看着这个完全长不大的丫头,陈落忍不住笑了出来,可在他看到闫酥月跑进堂屋,趴在棺材旁边儿,对着里面躺着的云翠嘀嘀咕咕的告状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难道不知道云翠已经听不到她的话了吗?

但正是闫酥月的这个举动,让陈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感,心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却被某种力量给压制了。

因为陈落要进山的缘故,所以梁晓燕并没有回屋继续歇着,而是进了厨房,给陈落简单的弄了碗鸡蛋羹,接着又开始准备家里几个人的早饭。

吃完鸡蛋羹后,陈落便拎着枪离开了院子,直奔后面再次变得郁郁葱葱的密林而去。

就在陈落进山的时候,公社大院儿。

刚刚走进办公室的郑文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房门便被人毫无礼貌的推开了。

正想呵斥的他抬头的瞬间,到了嘴边儿的话愣是再次咽了回去,不由得皱眉道:“不是,我说你堂堂的市局副局长,整天是真的没事儿干了是吧?你自己说说,你这几天往我这儿跑多少次了?

再说了,就算你没有工作,你去找谁不行非得来祸祸我?知不知道我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情?”

王青贵不置可否的撇撇嘴,走进办公室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自顾自的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碗水,道:“你还真说对了,现在间谍网已经被捣毁了,抓了不少人,这些人已经被省厅那边带走了,我们可不就是闲下来了嘛。”

“那你就来祸祸我?你咋不去找你的小兄弟呢?他那边儿现在应该正忙着呢吧?你身为他的哥哥,不过去帮忙吗?”

郑文怀有些牙疼的揉了揉眉心,皱着眉头问道。

抬头看了一眼郑文怀,王青贵狠狠地灌了一大口水,这才开口回应:“我现在过去就是添乱的,不合适,还是你这里舒服,没事儿,你不用管我,忙你的就行,我坐会儿就走。”

看着王青贵脸上的表情,郑文怀微微怔神,旋即起身走到了王青贵的对面坐了下去,沉声道:“你有事儿要跟我说?”

王青贵端着水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摇摇头:“你这人还是这样,我能有啥事儿和你说的?赶紧忙你的去。”

“不对,你这两天很不对劲儿,我可以确定你一定有话要跟我说,但你开不了口是吧?”

郑文怀无愧于大院儿最聪明的人,脑子仅仅只是转了两圈便摸清楚了王青贵的心思,扬着身子靠在了沙发上,继续道:“让我猜猜,这事儿跟陈落有关系?不对,如果只是和陈落有关系的话,你不应该开不了口,那就是这件事情很可能还跟我有点儿啥联系?甚至这事儿对我来说很可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所以……这事儿跟我和陈落都有关系对吧?”

说到这里,郑文怀脑子里的疑惑更多了,毕竟他和陈落基本上没有交集,也就他刚刚上任的时候和陈落见过两次,除此之外,他们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

而且后面陈落直接去了市里面,若非这次他的生母突然死亡,他甚至不太可能回来公社,毕竟和市里面的食堂比起来,公社这边的店铺就不值一提了。

所以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陈落之间到底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而且还是让王青贵这个大院儿里的大哥都开不了口的事儿。

王青贵被郑文怀这一通分析吓了一跳,尽管他已经竭尽所能的控制了脸上的表情,但他的眼睛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收了一下。

而这一点儿自然没瞒过始终盯着他的郑文怀。

察觉到王青贵的眼神变化,郑文怀轻轻地敲了敲桌面,道:“看来是我猜对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王青贵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沉声道:“我都跟你说了没事儿,是你自己非要想太多,算了,看来我在这里你也干不了什么工作了,刚好我想起来还有点儿事情要去处理,就先走了,不送!”

看着王青贵起身,郑文怀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两下,道:“行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对了,陈落同志的生母去世,葬礼在哪一天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快要走到办公室门口儿的王青贵忽的愣住了,疑惑的转头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你到时候还打算过去见个礼?”

让王青贵震惊的是,郑文怀竟然没有反驳,甚至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没错,陈落同志毕竟是咱们公社的英雄人物,又是咱们黑河唯一的一个个体户,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我都应该过去祭奠一下他的母亲,这有什么问题吗?”

还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好么?

如果陈落没让他找陈向莲的话,那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自从陈落告诉了他以前的真相后,尤其是在他知道了陈向莲对他们一家的态度后,这件事儿就一直像是一根刺似的扎在他的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要死。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频繁的来这里找郑文怀的主要原因,他想告诉郑文怀真相,可又担心郑文怀会因此而针对陈落。

可不说的话,他又觉得这事儿对不住郑文怀这个小兄弟,最主要的是,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就始终是个隐患,说不定哪天就炸了,到时候他夹在郑文怀和陈落之间,一定会非常难受。

现在郑文怀要去参加云翠的葬礼,到时候陈向莲肯定是在的,既然陈落说云翠见到郑文怀的时候就能想到当年的事情,那陈向莲呢?

她肯定也能想到的吧?

再加上这次陈落让陈向莲回来并不是简单的参加云翠的葬礼,而是要让陈向莲给云翠道歉。

陈向莲原本就对云翠充满了仇视,让她道歉绝对比杀了她好不了多少。

若是在这个时候她再突然间看到郑文怀,甚至知道了郑文怀的身份后,天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一旦到时候陈向莲自雷,后果简直不敢去想。

因此,在郑文怀说完的瞬间,王青贵的身上便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但脸上却刻意保持着镇定的表情,沉声道:“这个就没必要了吧?虽然陈落确实不错,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老百姓,你这个堂堂的公社副书记突然过去参加葬礼,让别人怎么想他?”

郑文怀嘴角轻扬:“你这话说的,到时候我如果不过去才会让别人多想吧?毕竟现在的陈落可是功臣,是整个公社的英雄人物,到时候不单单是我,公社的林书记他们也都会过去,甚至就连县里的人也会去,说不定……”

“好了,打住!”

没等郑文怀说完,王青贵便急忙抬手打断了他。

确实,前面他光顾着不让郑文怀去了,但却没考虑到现在陈落在整个市里面的影响力,说不定到时候就连吴书记都会亲临葬礼,其他人就更不用多说了。

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可控的王青贵深深地吸了口气,道:“行了,我现在过去给你问问,晚上给你答复,陈落这次好像要等人,但人什么时候到不清楚,所以葬礼的具体日子现在还没定下来。”

看着王青贵的表现,郑文怀愈发的觉得自己和陈落之间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交集,而且这件事情很可能还不小。

但他也清楚,这个时候问王青贵指定是问不出什么的,所以便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晚上让小小准备几个菜,咱哥俩儿也该好好地喝两杯了,你觉得呢?”

王青贵没好气的瞪了郑文怀一眼,他觉得?

他觉得一点儿都不该喝,毕竟每次和郑文怀喝完酒,他都没什么好结果,甚至有两次差点儿被打死,反正喝酒,是绝对没可能的。

离开了公社后,心里揣着心事的王青贵不做丝毫停留,直奔陈家村。

看着远去的车尾灯,郑文怀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其实他刚才就想到了一些事情,既然他在来到这边后跟陈落没有交集,那唯一的一次交集也就是他和陈落出生时的那一次了。

所以……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而且这件事情似乎他的父母还不知道?

这次,郑文怀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心直接被拔高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高度。

王青贵来到陈家村后,从梁晓燕的口中知道陈落进山了,当即便直奔后山。

当他急匆匆的赶到后山的时候,恰好和扛着一头野猪下山的陈落撞了个正着。

看着突然出现的王青贵,陈落整个人都愣了,旋即扛着野猪走到了他的跟前儿,皱眉道:“你咋过来了?”

王青贵这个时候完全没有心思和陈落扯淡,甚至就连陈落肩膀上这头差不多超过了三百斤的野猪都没能吸引他的目光。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陈落,语破天惊的开口道:“当年的事情郑文怀可能要知道了。”

话音落地,陈落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向王青贵:“你告诉他了?”

“滚犊子!”

王青贵没好气的瞪了陈落一眼,沉声道:“葬礼的时候你说都有哪些人会过来参加?”

听到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落沉默片刻有些明白了王青贵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到时候郑文怀过来的时候,很可能会撞上陈向莲,你担心她会自爆当年的事情?”

“不是担心,是一定会发生!”

王青贵斩钉截铁的开口回应,旋即将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一遍。

尤其是在说到云翠刚看到郑文怀时的反应,以及陈向莲看到郑文怀之后可能会出现的反应的时候,他的语气显得格外的重。

听完王青贵的解释,陈落的脸色也变得凝重了不少。

只是相较于王青贵,他比较坦然,毕竟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二十六年,而且郑文怀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仅仅只是被人转了两圈罢了,所以郑文怀似乎没有理由去生气和怨恨。

但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

“你的意思是你想提前告诉郑文怀当年发生的事情?”

王青贵满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正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咱们主动告诉他,总好过被别人给说出来不是?

而且这件事情说到底你才是受害者,所以我想不到郑文怀那小子会有什么理由针对你,当然,这事儿究竟要怎么选择,还是得看你,而且陈向莲到时候不一定会自爆,毕竟她也是实际参与者,我就不信她不怕被郑文怀针对!”<b>&gt;<b>r&gt;陈落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云翠见过郑文怀的爹娘,所以她会在见到郑文怀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反应,直接将好好的身体给冲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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