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非常冷厉,那张俊脸也黑沉得如黑云压顶般。
书楹栀点点头。
“张恒跳楼后我去医院看他,路上就开始接这样的电话。”
梁观衡突然转身抓住书楹栀的手腕,猩红着双目,眼神狠厉。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
那已经是上午的事了。
他收到书楹栀的消息还是在下午,她要回梁家的时候。
那时候她已经被骚扰了一上午,竟然半点都没有找他求救的动作。
反而是梁永泽逼她签断亲协议的时候,她才给他发了消息。
他收到消息后立马给她打电话,却又失联了。
这一天他的心情高高悬起又重重跌下,这种情绪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可到现在,书楹栀情绪淡定地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梁观衡脸色更加阴沉了。
手中的力气变大。
书楹栀只感到手腕传来剧痛。
她挣扎着,“疼!你放开!”
她要掰开梁观衡的手,却被他拉过去扣在怀里,低头时鼻尖几乎触到她的脸上。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她更加清晰窥见梁观衡眼中翻涌的戾气。
他喉间溢出的声音,如冰雹般冷冽厚重。
“你是不是,完全没有向我求救的想法?”
不依赖,就是没把他当作亲近的人。
书楹栀没想到梁观衡会因这件事而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赶紧道:“我害怕你会怪我。”
梁观衡落在她腰间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腰,好似没有听进去。
书楹栀眼底涌上一层泪意。
“我没有打着梁家的旗号让学校给我行方便,张恒自杀的事情太大,不但是影响了学校,还影响了两家,我害怕你会怪我,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