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冷漠的脸上,没有半点来看病人的自觉性。
他扫了眼跟植物人一样的张恒,眼底好像还带着几分嫌弃,“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张恒眨了眨眼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是书楹栀的事吧?我不否认学姐的画作很厉害,但她本来比我们高一个年级,却来抢我们年级的名额,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不公平。”
听了张恒的话,梁观衡突然冷笑一声。
“公平?”
他翘着二郎腿,手搭在扶手上。
那定制的全钻腕表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那光冷冽,特别是照到张恒的眼底,好像能割掉他的双眼。
他眼底闪过几分怨恨。
梁观衡缓缓道:“为了这个莫须有的公平,你就故意忽略你们参赛限制,演了这一出,让书楹栀因为背靠梁家,受社会谴责?”
张恒有些激动。
“谁演了?我差点死了!”
“你死了,不是活该吗?”
张恒明明恢复了点,却被梁观衡的话气得浑身更疼了。
梁观衡嘴角的笑意骤然收敛,眼底冷意渐盛。
“为了自己的前程,就把别人拉下水,事后再说你没有看清参赛条件,就可以逃脱谴责,你可真是个令人讨厌的水鬼。”
被梁观衡这样盯着,就像被野兽盯着。
张恒愤怒的同时,也很害怕。
他躺在这里,已经没办法自救,便只能说出那个人。
“就算是这样,这也是你的爱人苏芜教我这么做的,你要为书楹栀算账,也该去找她!”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