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转让书,我不要,”她看着他,语气平静,“霍氏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我阮清禾要的东西,自己会挣。”
霍廷州愣住了,手里的戒指停在半空。台下的欢呼声也停了,所有人都以为求婚失败了。
就在这时,阮清禾弯腰,伸手拿起了他手里的戒指盒。霍廷州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她没立刻戴上戒指,只是将盒子攥在手里,看着他:“机会,我可以给你。但能不能留住,看你的表现。”
霍廷州狂喜,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抱住。阮清禾没有推开他,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闪光灯不停闪烁。
霍廷州松开她,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戒指,想要戴到她的无名指上。就在戒指即将碰到她手指的瞬间,宴会厅的大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护士模样的人跑进来,大喊:“霍总!舒振邦先生在医院突发脑溢血,情况危急!”
霍廷州的动作一顿,阮清禾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霍廷州立刻放下戒指,拉着阮清禾的手:“我带你去医院。”
两人快步走出宴会厅,留下一屋子错愕的宾客。霍廷州拉着阮清禾坐上跑车,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子像箭一样射向医院。阮清禾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手里还攥着那个戒指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盒面。
到了医院,舒振邦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柳玉容坐在急救室门口的椅子上,哭得浑身发抖。看到阮清禾和霍廷州,她立刻站起来,抓住阮清禾的手:“清禾,你爸他……他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晕倒了!”
阮清禾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妈,别着急,医生会有办法的。”她虽然恨舒振邦以前的偏心和绝情,但他终究是她的亲生父亲。
霍廷州去问医生情况,回来后对阮清禾说:“医生说情况不太乐观,需要立刻手术,但手术风险很大。”他顿了顿,补充道,“手术同意书需要家属签字。”
阮清禾看着急救室门上的红灯,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医生办公室。她拿起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字迹工整而有力。
走出办公室,她看到霍廷州站在走廊尽头等她。他走上前,将一杯温水递给她:“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阮清禾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温刚刚好。她看着霍廷州,突然举起手里的戒指盒:“这个,先帮我收着。”
霍廷州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进西装内袋,然后握住她的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脸色严肃地看着他们。阮清禾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霍廷州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手术很成功,”医生的话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病人还没醒,需要在icu观察几天。另外,我们在手术中发现,病人的脑部有一个旧伤,应该是以前受的伤引发的脑溢血。”
阮清禾皱起眉头,舒振邦以前受过脑伤?她怎么不知道?柳玉容也一脸茫然,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他脑部受过伤啊。”
霍廷州沉吟道:“可能是年轻时候的事。我让人去查一下舒振邦的过往病历。”
舒振邦被推进了icu。阮清禾和柳玉容守在icu门口,霍廷州去安排人手查病历。凌晨时分,霍廷州回来,手里拿着一份陈旧的病历单。
“二十年前,舒振邦和他前妻林慧吵架,林慧失手用花瓶砸伤了他的头,”霍廷州看着病历单,语气凝重,“林慧就是当年故意把你和舒曼柔抱错的人,她三年前就去世了。”
阮清禾浑身一震,手里的水杯差点掉在地上。二十年前的抱错,竟然是舒振邦前妻故意安排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廷州扶住她的肩膀,轻声说:“别着急,我已经让人去查林慧当年的动机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等舒振邦醒过来,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阮清禾点了点头,目光重新投向icu的大门。她知道,舒振邦的晕倒,绝不是偶然。而林慧当年的动机,很可能藏着更大的秘密。
霍廷州站在她身边,默默陪着她。天色渐亮,第一缕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阮清禾突然转头看向霍廷州,手里的戒指盒不知何时已经打开,那枚钻戒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她将手伸向他,指尖微微弯曲。霍廷州眼睛一亮,立刻拿起戒指,轻轻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霍廷州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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