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枚银针在指间泛着温润的金光,萧墨的目光落在男人左腿的“环跳穴”上——这处穴位连通腰骶与下肢,是缓解坐骨神经痛的关键。
他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枚银针以“飞针”之法疾刺而入,针尖穿透皮肉时带着细微的破空声,恰好停在肌层与骨膜之间的间隙。“嗯!”
男人痛呼一声,却在针尖没入的刹那,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后侧蔓延,原本如刀割般的麻木感竟减轻了几分。
萧墨手腕轻旋,针尾螺旋纹在御气境中期的内劲催动下缓缓转动,气感如钻头般钻入穴位深处。
他能清晰“看”到,男人l4-l5椎间盘突出的髓核压迫着神经根,周围的软组织因炎症而红肿,像团堵塞河道的淤泥。“第二针,委中穴。”
萧墨低喝一声,第二枚银针如流星般落在膝盖后侧的凹陷处。这一针不再追求速度,而是以玄阳针特有的“烧山火”手法,让气感在穴位中反复升降,如烈火燎原般灼烧淤堵的寒湿之气。
男人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原本紧绷的脚趾竟微微舒展。
屏幕角落的计时数字跳动至0115,比萧墨预估的时间快了近半分钟。评委席上,孙行空捻须的手指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赞许。
王释空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这手‘飞针透穴’,比你年轻时还要高明三分。”
孙行空没接话,目光却死死锁定屏幕里萧墨的手法——第三枚银针刺入“阳陵泉”时,针尖带着细微的震颤,那是将八极拳的崩劲藏于太极黏劲之下的迹象,气感顺着胆经游走,既冲散了局部的炎症,又没伤及脆弱的神经根。
“好了。”萧墨收回银针,他看向侍者,“停表。”计时定格在0148。
男人试探着抬腿,原本连伸直都困难的左腿竟能抬高至三十度,脸上的痛苦之色褪去大半,只剩下满脸的惊愕:“这……这就好了?我在医院躺了三个小时都没缓过来……”
萧墨收拾着针囊,声音平静:“只是缓解,后续还需配合推拿与汤药。”
“赏善值+50”他转身走出诊室时,恰好撞见秦越从隔壁房间出来,显然也刚结束施针。“挺快。”
秦越的语气带着刻意的平淡,“就是不知道疗效如何。”萧墨没理会,径直走向等候区。
等了好一会,童铭先出来了,看到萧墨一愣,随即笑着上前:“小墨你这速度,我是望尘莫及啊。”
萧墨谦虚道:“童师兄,你学习的是王老的汤药之法,求的是稳,我学的是针,路径不同说不上是谁高明。”
又过了七八分钟,卫星璇也出来了。萧墨问道:“怎么样?”卫星璇有点沮丧:“十分二十七秒,我觉得我连初赛都过不了。”
萧墨安慰道:“不用沮丧,还有三分之一的人没出来呢,再说了,即便成绩差不多,也得看治疗效果进行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