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说完身形如狸猫般窜入夜色中的小巷。废弃纺织厂的铁门早已锈烂,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厂区里杂草丛生,破败的车间窗户黑洞洞的,萧墨屏息凝神,气劲如雷达般扫过每个角落,终于在印染车间的阴影里捕捉到那道熟悉的暴戾气息。“出来吧。”
萧墨的声音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躲在染缸后面,不嫌呛吗?”
阴影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片刻后,一个穿棕色夹克的壮汉踉跄着走出,手里攥着根生锈的钢管,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萧墨:“你是谁?警察?”
他身上的酒气隔着三米都能闻到。萧墨没有回答,:“夜市巷子里的女人,是你杀的?”
壮汉脸色骤变,突然嘶吼着挥钢管砸来:“是她活该!好好享受不就行了,还要挣扎,她该死。
钢管带着风声扫向萧墨头顶,却在距他半尺处被无形气劲挡住。萧墨看着对方头上笼罩的黑气,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瞬间萧墨的双眼变了颜色,左金右黑,赏善罚恶令从他手腕处飞出悬浮于天际。“王二狗,接受审判。”萧墨的身形也缓缓漂浮起来。
很快在王二狗惊恐的眼神下,赏善罚恶令,黑色罚恶的一面便对准了他,无数黑雾形成的黑色锁链,将王二狗四肢绑起,吊在了空中。
王二狗被黑雾锁链吊在半空,四肢徒劳地挣扎,钢管早已脱手落地,发出沉闷的哐当声。他看着萧墨悬浮的身影与那双金黑异色的眼瞳,酒意瞬间醒了大半,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王二狗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冷汗顺着脸颊淌进衣领,萧墨没有回答,悬浮的赏善罚恶令突然剧烈震颤,令牌背面的“罚恶”二字爆发出刺目黑光。
无数细密的符文从令牌涌出,如潮水般涌向王二狗,在他周身凝成面水镜般的光幕。
“嗡——”光幕中突然浮现出扭曲的画面:夜市巷子里,王二狗拖拽着女人头发施暴的狰狞面孔;拆迁区草堆里,他掐住女人脖颈时疯狂的眼神;甚至还有更早的画面——三年前他在工地殴打工友的嚣张,五年前偷抢孤寡老人养老金的卑劣……
一幕幕罪恶在光幕中流转,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亲临。“不!不是这样的!”
王二狗疯狂嘶吼,试图用手遮挡双眼,“是她先勾引我的!是那些人欠揍!”黑雾锁链却越收越紧,深深嵌入他的皮肉,渗出暗红的血珠。
萧墨的声音冰冷如刀,在车间里回荡:“王二狗,男,三十五岁,累犯。曾因故意伤害、盗窃入狱两次,出狱后不思悔改。
今夜对受害人实施暴力侵害,致其颅骨碎裂、窒息身亡,手段残忍,罪无可赦!”
他指尖轻叩令牌,光幕中的画面骤然定格在女人临死前恐惧的脸:“赏善罚恶令在此,代天执行判罚!”
“第一罚:施暴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