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墨走出地下室,卫家一群人都在门口等待,看到萧墨出来,卫老爷子站起身问到:“小萧,怎么样?”
萧墨点点头:“是钱家在背后,但是这两个是小喽啰,估计做不了证据,好在我从他们身上获取了可以完全拔出老爷子身上死气的东西,等我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施针了。
至于对付钱家,我觉得还需要从长计议。”卫老爷子听到“钱宏业”三个字时,原本缓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拐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果然是他!当年钱家争夺军区医疗项目时,就曾用邪门手段暗算过我,若不是小萧你之前施针调理,我恐怕早就在那场‘意外’中没了性命!”
卫明乾的脸色也冷得像冰,军旅生涯养成的果决在此时尽显:“爸,既然证据确凿,我们现在就联系军区纪检部门!钱宏业身为公职人员,勾结邪祟势力残害同僚,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不行。”
萧墨却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凝重,“那两个黑影只是执行者,招供的内容没有实质性证据,钱宏业在魔都政界经营多年,定会百般抵赖。
更何况,蛇蛊门与血巫教的水太深,贸然动钱家,恐怕会打草惊蛇,引来更疯狂的报复。”
卫明国也跟着点头,常年在政界打滚的他深知其中利害:“萧墨说得对。钱家背后不仅有血巫教,还牵扯着不少地方势力,没有铁证,根本动不了他。
我们得先稳住,暗中收集证据,等掌握了钱家与邪祟勾结的实锤,再一并上报,让他永无翻身之地。”众人沉默片刻,都认可了这个提议。
卫明远转身对管家吩咐:“加强庄园戒备,尤其是老爷子的卧室,安排两队护卫轮流值守,任何陌生人都不许靠近!”
萧墨回到客房,卫星璇早已熬好了温补的汤药。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温热的药液顺着喉咙滑下,丹田内滞涩的气劲渐渐顺畅。
卫星璇坐在一旁,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眼底满是担忧:“师兄,明天施针会不会很危险?要不……我们再等几天,等你身体恢复些再说?”
“不能等。”萧墨摇摇头,“死气在老爷子体内虽被暂时压制,却仍在缓慢滋生,若不尽快拔除,三日之后恐怕会再次爆发,到时候就算有心头血,也未必能救回来。”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那枚青铜蛇形玉佩,“这玉佩是引煞佩的核心,明天我会用它做媒介,配合神枢太玄针,将老爷子体内的死气彻底引出。”
次日天刚蒙蒙亮,萧墨便起身调息。《阴阳衍脉术》的淡金色气劲在体内缓缓流转,受损的经脉已恢复大半,只是连续施针与审讯耗费的心神,还需些时日才能完全平复。
辰时许,卫家众人已在卫老爷子的卧室等候。萧墨抱着青铜蛇形玉佩走进房间,将玉佩放在床头的锦盒中。玉佩刚接触到空气,便泛起淡淡的红光,与卫老爷子体内的死气产生微妙的共鸣,老人的眼皮轻轻颤动了一下,显然是感受到了玉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