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拍了拍手,很快从暗处冲出来许多身着警察制服,以及安全局制服的人,这是萧墨提前联系流执安排的。
很快这些记者便被清场了。只剩下萧墨,卫家,钱家,以及那个鸭舌帽男人。清场后的卫家庄园门口,空气像被冻住般凝滞。
钱宏业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察与安全局探员,脸色从惨白转为铁青,却仍强撑着架子,对着萧墨怒喝:“萧墨!你敢调动官方力量压制我?我钱家在魔都的势力,你未必惹得起!”
萧墨懒得跟他废话,左手按向腕间的赏善罚恶令,金黑令牌虚影骤然浮现,“罚恶”二字的黑气如潮水般铺开,瞬间将鸭舌帽男人笼罩。
那男人本就被气劲震得浑身发软,此刻被黑气缠上,脸上的黑纹剧烈闪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嘶吼,竟想催动邪术自爆。“想自爆?没那么容易!”
萧墨眼神一凛,右脚猛地踏地,《太初归真》的气劲顺着地面炸开,淡金色的涟漪精准锁住男人体内的邪力。同时他右手成爪,隔空扣住男人的后心,气劲凝成细丝顺着经脉涌入,硬生生将即将爆发的邪力压回丹田。
钱宏业见状,知道今日讨不到好,转身就要带着保镖撤离。可刚迈出两步,一道青灰色的身影突然从庄园外的古槐树上跃下,速度快得像道残影,手中一柄古朴长剑直刺钱宏业后心——剑风裹着凛冽的寒气,竟让周围的空气都泛起细密的冰粒。“什么人?”
萧墨瞳孔骤缩,下意识将卫明国护在身后,太阿剑瞬间出鞘,暗金色流光与青灰色剑光轰然相撞。“铛”的一声脆响,两股力量碰撞的刹那,地面竟被气劲震出半寸深的坑洞,古槐树的枝叶簌簌掉落,连远处的警车都微微震颤。
青灰色身影被震得后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众人这才看清,来人竟是个身着素色道袍的青年,发髻用木簪束起,面容清俊却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冷意,剑脊上刻着两个细小的篆字“清虚”。“清虚宗,林澈。”
青年收剑入鞘,目光扫过被黑气束缚的鸭舌帽男人,又落在萧墨手中的太阿剑上,眉头微挑,“血巫教余孽,杀了便是,何必留活口?”
此时流执从暗处走出皱着眉说道:““清虚宗?隐世宗门?”萧墨来到流执身边:“隐世宗门?那是什么?”流执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显然对“清虚宗”这个名号并不陌生。
他上前半步,与萧墨并肩而立,目光警惕地盯着林澈手中的“清虚”剑:“隐世宗门自封于深山秘境,极少插手世俗之事,你们为何会突然现身,还对钱宏业出手?”
林澈嘴角勾起一抹淡冷的弧度,指尖轻轻摩挲着剑柄,眼神却始终锁在鸭舌帽男人身上:“血巫教盗我清虚宗‘镇邪符箓’,用来炼制引煞佩,这笔账,自然要算。
至于钱宏业……”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钱宏业,“他为了借血巫教的势力到处为非作歹,我等道门中人自然有责任除魔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