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是这利群得劲,抽惯了。别的烟烧嗓子!”刘智吐个烟圈,故意大声说。
张睿举着烟的手悬在半空,脸色有点难看。
他没想到张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不给他面子。
“哼!”他冷哼一声,把烟收回,“听说你现在也干上‘看事’这行了?
本来想着一个村的,照顾下你生意,让你在旁边帮帮忙。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说完,转身就走。
张韧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
有几个钱就觉得谁都该巴结他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张韧冲着张睿的背影提高声音,“疯婆婆家那块地,你最好别动!”
“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张睿头也没回,声音带着讥讽,“学了几年心理学,还真把自己当高人了?可笑!”
周围的村民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低声议论起来。
他俩不对付,大家多少知道点,但没想到场面弄得这么僵。
村民张麻子左右看看,小声对旁边的人说:“张睿这小子,有点飘了。就算他混得好,都是一个村的,这么挤兑张韧,有点过分了。”
旁边的人却有不同看法:“我觉得没啥。人家确实有本事,从大城市请来的大师,看不上张韧也正常。”
“就是,张韧是有点门道,在咱村可能还行,跟人家请来的大师肯定比不了。”
周围的议论声嗡嗡响,张韧只当没听见。
他懒得在意别人怎么想。
这时,那个姓成的风水师开始动作了。
这人五十岁上下年纪,穿着中式对襟褂子,头发梳得整齐,手里托着个黄铜罗盘,看着确实有几分派头。
只见他手托罗盘,脚下踩着一种奇怪的步法,在田地里来回走动,时而低头看盘,时而抬头远眺。
每走一段,就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小旗子,插在地上。
“嘿,这架势,是看风水还是布阵啊?搞得挺玄乎。”刘智在一旁嘀咕。
张韧没说话,他暗中运转法眼。
在常人看不见的层面,随着那一面面小旗子插下,地下的气息开始被引导、改变。
一股浑厚、活跃的地气,像一条被惊扰的土龙,在小旗子圈出的范围内左冲右突,却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回去。
“这就是龙脉之气?”张韧心里暗自称奇。
他以前觉得风水玄学多是经验之谈,没想到真能引动地气。
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提了个醒,看来这世上,还是有些能人的。
那成大师仿佛循着一条看不见的线,时而向东,时而往北,步伐变幻,看得周围的村民眼花缭乱,不明所以。
渐渐地,他的脚步慢了下来,围绕着一片区域开始转圈,圈子越缩越小。
最后,他在两块田地之间的田埂上站定,深吸一口气,从包里取出一面颜色暗红的小旗,手腕一沉,猛地插进土里!
“噗!”
一声轻微的、类似戳破气囊的声音响起。只见那红旗插入的地方,一股无形的气浪冲起,吹得红旗猎猎作响!
“嘶——”
围观的村民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地底下,还真能冒出气来?
张睿一脸喜色,赶紧跑过去:“成大师,找到了?”
成大师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面带得色:“幸不辱命!张总,此处正是真龙结穴之宝地!老夫的任务已完成,后面的事,就看张总您的了。”
“太好了!太好了!辛苦成大师!我在市里已经备好了酒席,您一定赏光,让我好好谢谢您!”张睿激动地说。
成大师摆摆手:“张总客气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我因果两清。待令尊令堂迁葬于此,此事便算圆满了。”
“好,好!”张睿连连点头,然后转身问旁边的张贵:“贵叔,这两块地是谁家的?我想买下来。”
张贵看了看那两块地,说:“这块是我家的,旁边那块是长寿家的。”
张睿皱眉想了想,没想起长寿是谁:“长寿是?”
“就是疯婆婆她大儿子!”张贵提醒道。
“哦”张睿点点头,随即脸色猛地一变,
想起张韧刚才的话,猛地扭头朝张韧刚才站的地方看去,
却只看到张韧和刘智两人离开的背影。
疯婆婆家的地?张韧刚才特意提醒他不要动疯婆婆家的地
难道张韧早就知道,龙脉宝穴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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