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把轻一点的袋子递给王凤,乐呵呵地说:
“回来办点急事,仓促了。之前那边超市忙得脱不开身,这不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赶紧过来看看。”
郑春花脸上带着笑,嘴上却习惯性地埋怨:“人来就行了,买这么多东西干啥?净瞎花钱!家里啥都不缺。”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张超带来的礼品。
“没花几个钱,妈,就是点营养品和吃的。”
张超说着,从其中一个袋子里拿出一条用透明塑料膜包着的香烟,递给刘老四,“爸,给您带了条烟,您尝尝。”
刘老四接过烟,用手摩挲着光滑的塑料膜,咧开嘴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
“嘿嘿,又让你破费我这儿烟还有呢,够抽”
他话是这么说,眼角的褶子都笑深了。
郑春花在一旁没好气地瞪了老伴一眼:“还给他买烟!一天到晚抽抽抽,有啥好抽的?熏得屋里乌烟瘴气!”
刘老四只是嘿嘿干笑两声,没接话,把烟小心地放在身边的椅子上。
嫂子王凤给张超倒了杯茶,问道:“超子,咋没把冬子带来?有些日子没见,怪想他的。”
提到儿子,张超脸上的笑容淡了点:“冬子身体不太得劲,在医院呢,就没带他过来。等过两天他好了,再让他来玩。”
郑春花一听外孙在医院,立刻凑近两步,语气带着急切:“冬子咋了?生病了?严不严重?”
几人走进堂屋,在靠墙的旧沙发上坐下。张超把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说:“没啥大事,妈您别急。就是孩子胃里检查出长了个小息肉,今天上午刚做了个小手术,切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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