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张韧点点头,跟着刘成往他家走。
刘成家在村子中间,是栋半新不旧的平房。
进了堂屋,王凤正在灶台边收拾碗筷,郑春花坐在板凳上摘菜。看见张韧进来,都赶紧站起来。
张韧下意识地运转神眼,目光扫过王凤。
在她小腹丹田位置,能看到一丝极其微弱、但异常纯净平和的真灵气息正在缓缓汇聚、孕育,
像春天里刚刚冒头的嫩芽,虽然还很弱小,但生机盎然,与周围血肉之躯的气息交融在一起。
张韧脸上露出笑容,对满怀期待的刘成和王凤说:
“恭喜了!嫂子这确实是有喜了。胎气很稳,是真灵入胎,扎根不错的迹象。
再过个七八天,等胎坐得更稳些,你们去医院检查,准能查出来。
不过头三个月最要紧,千万小心,别干重活,
别着急生气,安心静养,吃好睡好,可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刘成、王凤,还有旁边的郑春花一听,先是愣住,
好像没反应过来,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眼睛都亮了。
王凤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小腹,眼圈有点红。
郑春花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用袖子不停地擦眼睛,声音哽咽:
“老天爷开眼啊!盼了这么多年,求神拜佛,可算盼来了!
咱们老刘家也有后了!我这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刘老四原本坐在门坎上抽旱烟,听到这话,拿着烟袋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没说话,
只是使劲咂巴了几口烟,烟雾缭绕中,能看见他眼圈也有点发红。
他这辈子最忌讳、最怕的就是“绝户”这两个字,
年轻时见过村里吃绝户的惨状,那场景成了他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现在好了,心里这块压了多年的大石头总算能挪开了。
刘成更是对张韧的话深信不疑,激动地搓着手,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感激才好。
他猛地转身走进里屋,窸窸窣窣摸了一会儿,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
厚厚的牛皮纸信封,看厚度不少,硬要塞到张韧手里:“张韧兄弟,大恩不谢!这次真是
真是不知道说啥好了!这点心意,你一定得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