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严九战十分欣喜,急切的看着沈安宁徐徐展开图样。
“严将军稍等,还差一点就好。”
半个时辰后。
“好了,严将军请看。”沈安宁道。
“内部结构,比例,都详细的呈现,复杂却很清晰。”严九战惊叹,“安宁,你真是太厉害了”。
沈安宁滴过自己的血,活起来的飞鸟确实能飞,对比过,速度应该比北戎的火凤快。
但是她不能说,一切只能待做出成品试飞再看。
“严将军过奖了,能不能成还要看做出来的样品。”沈安宁平静道。
皇宫内,洛霆初拿到图样,赞不绝口,叶时宜要是在,也要为自己的女儿骄傲。
军器监,快马加鞭赶制。
外祖叶家正是在军器监任职。
外祖父、舅舅均在军器监。
外祖父叶正龙,见到图纸的那一刻,手不住的颤抖,这不就是女儿时宜画的吗?
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可女儿确实去世了,或许是朝廷又另寻到高人了。
时宜太可惜了,年纪轻轻就去了,还丢下如今心智不全的外孙女安宁。
叶正龙老泪纵横,默默摸了一把。
没人告诉他是沈安宁画的。
出于对沈安宁的保护,无人知晓出自谁手。
沈安宁也是松了一口气,暗卫、严九战都不用盯着她。
她总算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面前画纸上,一幅精致的面具,栩栩如生。
扎破手指,滴上一滴血。
面具活灵活现。
“现身。”
面具出现在眼前。
沈安宁小心戴上。
“好看,真好看。”小腊梅,小风,小锦鲤异口同声道。
以后沈安宁要以这一幅面孔出门做生意,等赚到了钱,想去哪去哪,不用再看人白眼。
“小春、嬷嬷,你们进来。”
沈安宁喊了一声。
“小姐这。”李嬷嬷一进来就被沈安宁的打扮吃了一惊。
一身公子打扮,还带了个贵重的面具,“小姐的病莫不是加中了。”
李嬷嬷有种看不到生活希望的感觉。
小春憋了憋眼泪,“小姐,奴婢去换身衣服,跟您一起玩。”
沈安宁瞬间泪珠滚落,“有你们真好,只有你们不嫌弃傻里傻气的我。”
“小春,不用了。”沈安宁摘下面具,“我已经清醒一段时间了。”
“真的吗?”小春喜极而泣。
“难怪小姐您让我们卖画,攒钱,原来那时您就清醒了。”李嬷嬷抹泪,绝望的日子总算到头了。
“好了,别哭了,以后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沈安宁搂住二人。
“但是现在还不能让人知道我清醒了。”沈安宁认真道,“所以只有你们两个知道,对外,你们还像以前一样,替我遮掩。”
“小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小春关心道。
沈安宁晃了晃手里的面具;“我现在是京城富贵、帅气逼人的贵公子。接下来,我会带着面具,男儿打扮,出来做生意赚钱。”
“嗯嗯嗯。”小春和李嬷嬷不住点头。
“小姐,您最近卖画的钱,差不多,可以买一个像样的铺子。”李嬷嬷又忙去屋里取了个包裹,银子都在这。
一个月后,明月小食。
“大家别急,排队一位一位来。”伙计喊道。
一大早,明月小食店门前排起了长队,都是冲皮蛋瘦肉粥来的,便宜又好喝。
明月小食正是沈安宁开的小食铺,提供一日三餐,刚开张就颇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