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继续更新,这几天经常了很多心灵挣扎,感受换了一波又一波,不知道是甜蜜还是苦涩,但还是甜蜜多点。在当时很落寞、很无助、很气愤,觉得自己真的像浮萍随波逐流,像蒲公英飞风飞舞飞到哪,哪就是家;在我困难的时候,我想想自己真的无依无靠,当我拿起电话不知道打给谁,当我希望家人安慰我也不敢说,我怕妈妈担心,到时她晚上半夜三更和我一样不睡觉;我同学之间的友谊很淡,最好的朋友燕子、旺旺我是不可能和他们诉苦,他们无法体会,思凡也有他自己的生活;为了生存我只好凭自己的力量。我也是在自己有把握的时候我才犟着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着,很感激我身边有这么多支持我走下去的朋友。)
上面说的这几个人都是要好的朋友,水香和桂初是我通过思凡才深交的,一个村子的人接触甚少。
桂初是个苦命的孩子年龄很小就担负起家庭生活,有一个反应缓慢的妈妈,还有一个蹒跚的父亲,就她们三个相依为命。在几年前的一场暴雨中,家里的房子半夜三更倒塌把他父亲压死了。还有一个哥哥早在很小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过继给人了,不过听说他哥哥很帅气还和我同年。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认识她,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有了这样的机遇我更要好好认识她。
桂初很坚强个子不是很高的她,胖乎乎的一张圆脸,加上她比较结实的十七岁的她都已经养家糊口有三年多了吧,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扛起这个家。每当农忙在田间有她的身影,在菜地也也有他的身影。在食品厂上班的她在那勤勤恳恳的工作,只是为了能衣食无忧的将来。
我知道她心里也苦,我能明白她心中的感受,很多苦很多事只能放在心里谁都不能说。就像我,自卑不敢说,因为我知道妈妈自责把我生下来残疾,让我不能和常人一样健康成长;有自己的想法只能放在心中,明明自己很有自己的主见,在很多时候不得不装傻,不想被建设说,让爸爸骂,不想让人打击我的自尊心;心里也藏了很多事,这些事不能说,说只能用善意的谎代替,可到了爸爸他们那我说成了说谎的人,自己憋气,谁都不能说只能让人误解,所有的“罪名”自己承担。
当然这个不是和桂初的心苦相比拟的,他的心苦是要用一个瘦小的身体一个人扛起这个家。在别人可以开开心心漫山遍野的在林中跑,她却要去菜地里、田间帮着打理很多事;在别人可以打扮的的漂漂亮亮,穿着花枝招展的时候,他却在心中盘算着今天家里是不是要没油盐了或者是不是要添置一些物品了,人情世故都是他打理着。
我们虽然苦,可身边有个老爸在没油盐了你张下口他还是会想办法解决的,只是不管事;人情世故的事怎么办是我们的事钱他出,我们不知道怎么处理就去找奶奶。其实我们说苦也没苦到什么,最多就是和同年的朋友多了些经历。我和建从小就独立处理事情,不懂的就问奶奶。
乡邻都说我们家三个女儿是个孝顺、懂事‘嘴巴甜的人,那还不是奶奶调教出来的。奶奶是识大体的女人,虽然有时她的观点有时我也不认同,但是出于尊重我会压制住自己的不满,不过奶奶还真的教会我很多生存之道、道德的尺度。
桂初有个朋友叫水香,这个女孩子圆圆有脸蛋一张,个子高挑身材有点胖。她和我都是一个组的,我们就那么一点距离也没有多少接触。他爸爸会补鞋,我们经常会去踩鞋子,那时交情也不多,去了把事情解决完了就回家了。
她家有父母、奶奶、哥哥、一个姐姐,她父亲有个胞弟和桂初家不远。她叔叔的两男一女三个孩子。其中有一个儿子的老婆也是妈妈的好朋友我们管她叫姨,她是住在我们家对面圳上的人。后来她们离婚了,留下了一个很小的女孩在家经常哭着找妈妈。那段时间江西台在放着《孽债》这个电视,当那歌声中李春波用低沉的唱着《美丽的西双版纳》震撼着我的心灵,那段时间加上这个情境让我心酸。歌词是这样写着:
美丽的西双版纳。
留不住我对爸爸。
上海那么大。
有没有我的家。
爸爸一个家。
妈妈一个家。
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爸爸呀妈妈呀。
能不能告诉我。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那苍白的主题歌《谁能告诉我》,让我惆怅很-->>久一段时间,我心在犯嘀咕,希望那五个小孩的悲剧不要在我身上发生,歌声唱着那应该会让很多人的共鸣:
曾经深爱过。
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
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地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