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的离开让我觉得无依无靠,思凡在东莞大岭山的新进电子厂做了很多年她也说厌倦了那样的生活,在那个厂里大部分是浏阳人,思凡进去后不久,思维也去了那个厂上班。水香在新进没做多久也厌倦了打工生活就回家了。在家里可以她嫂子比较强势,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敏,没过多久也因为有了孩子匆匆忙忙结婚了。
算算日子我在下李朗那里也呆了两年了,风、华也离开好久了,厂里的规模也日益扩张。在东鹏从新员工已经进升了老员工的行列,时间长了厂里的管理层的中层领导基本已经混熟悉,工厂的流动人员总是很大走了一批人又来一批,那个时候我也有点倚老卖老,成了公司的“老油条。”
思凡经常说在大岭山孤独厂规又严格,拉长又经常动不动就骂人。虽然妹妹在同一个厂,两个人又不是同一个班,在那里被欺负了都是思维帮思凡出头。思凡不像她妹那么有胆量和魄力,出了什么事能快速解决或者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而思凡就会选择接受或者总是忍气吞声默默接受这一切的人。
思凡是我的朋友不能说是知己吧,我们没有共同的追求没有共同的思想也没有共同的嗜好,她只是我的知音一个和我能投缘能交心的朋友,和她在一起能满足我内心的一种满足感和沉淀心里的一些杂质。看到她那享受生活的状态仿佛看到自己向往的那种境界,可自己的内心永远是浮燥和不满足,我和思凡都是那种容易满足的人,但是这种满足的境界不同。她满足的状态是感官能看得到的满足,而自己是满足于内在的一些需求。我们两个人是两个世界的人追求的方向不同,我需要更广阔的天地,而思凡局限于小天地。
想做为朋友她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一定会伸出手去拉她的,刚好在一段时间听说就厂里要一批人,在想生产部门会苦了点,但是她没有什么技术就让她上生产线吧。我当时也问了生产部的主管说是要招一批人,当时我还怕她进不来,后来我又找到阿民,毕竟阿民算是这个厂的元老级别了,能说得上话。思凡要来我总不能让她白跑一趟,自己不会做无用功,还是先和阿民打个招呼。
那个中午我接到的不是她一个人,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青、一个是蚊子,看到这情景还是有点惊慌的没有办法了只能镇定自若接待了他们。这其中的两个人一个是二舅妈的侄女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要真心帮她的再说她还是我我同学的妹妹;另外一个我对她不是很了解,可是也是老乡我也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要帮一起帮要么一个也不帮这是我的原则,不公平的事自己是不会做的。
看到久违的她们我还是很高兴。自己一个人在布吉呆了那么多年独来独往,也找不到一个可以真正交心的朋友。在一点上班的时候我和三楼的主管说有三个朋友也在厂门口关照下,就那样他们三个人一起进来了。
名义上是多了三个朋友其实我还是一个人,他们在生产钱上每天加班后来还两班倒,我们只有在上街出去的才会聚在一起。主要还是我们爱好不同共同话题少吧。我想:她们只是在这工作是有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也有她们独自的思想和生活方式。一个人的生活就是要学会独立,她们在这工作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总务和生产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部门,能做的最多就是让生产部的人不要为难他们,能帮她们解决的问题只要我能做的会尽我所能。
她们三个人也是没有让我操多少心,最先还担心青吃不了苦,但是她比我想象中要好n倍。青的家庭环境也不是很好,在家的时候我对她也了解甚少,没有和她相处之前对她有些误解,事实上和我所从表面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青,是我的同村不同组和小艳家离得很近,她们都是戴家湾里的人。青家有父母,四兄妹,她的妈妈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和她爸离婚再嫁了,在新河那边又生了孩子。关于她亲生母亲的事,是后来和她同处听她说起的。
在家的时候只是经常看到她什么家务都要做,她的后妈是江西人平时在家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家做做家务种种菜,可连家务我眼看到的都是青在做,而她自己则在那和别人在闲聊。这个女人比较爽快的人,声音大也算是比较随和的人吧,经常听见她在大声吼着小孩子。在有上街都要经过很多人家,很多时候别人和我打招呼不回应不好,那样会显得不尊重人家。于是经常上街我都要和很多人寒嘘几句,她妈也不例外。
不是对人有偏见,可能自己只相信肉眼能看到的一些事实,也一直认为青在家老实在外会比较开朗活跃比较调皮的女孩子不是属于那种安份的人。事实上,青那个人也是个吃苦耐劳的人,也不见得不好相处,是自己对她了解太少,是我错了。
蚊子,是我二舅妈的娘家侄女,也是我同学的妹妹更是我表妹的好同学好玩伴。蚊子的父母和我一样同属于残疾人只是程度不同,她的爸爸是聋子妈妈是驼背。她的爸爸只会做事,做什么事都是她妈安排。蚊子的妈妈别看她是残疾人但是个很能干的女人还有文化,知书达理还贤惠。
生下了蚊子三兄妹,把一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孩子也教育得很好,蚊子排中间,她的哥哥炎是我同窗九年的老同学。我和他不是说好有多好也不算坏的关系,这个男孩子比较调皮,长大了没有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打打牌打打麻将。
我在家的时候他也在食品厂帮小菜拉刨打下手,可一次工作中出了意外,他的大拇指让机器锯伤了,在几年以后这个男孩子也和我一样南下广东成了打工族一员,在广州时莫名其妙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失。
她妈当时就像老了好几十岁人也瘦得不像样,他们的生活很预期,最先是种烤烟后来是种茄子,不管是风吹日晒还是雨打风吹,在田间都能看到她们的身影。看到他们的生活艰辛,我在想:要是他们不走在一起,选择别人会不会生活更好。特别是她妈妈,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有思想有主见,也应该想要有自己的生活。更应该为了自己的人生好好盘算下的,如果他选择一个正常人也许会是另外一个局面。
看到这对夫妻的婚姻我认为是很辛苦,他们也无怨无悔毕竟艰辛,同时我也想到自己的婚姻:要挣脱婚姻的枷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什么互补的婚姻不需要,只要自己幸福就好,也相信自己不是最差的女人,也能够拥有的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