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剑归,蛊女弑亲
官道宽阔如砥,尘土被正午的日头晒得滚烫,马蹄踏过,扬起漫天黄雾,呛得人喉咙发紧。江晨旭、刘梓妍、敖子翔、江源、赵玉洁、江幽、大龙、二虎、三熊、四脚蛇,再加上他们各自的亲信部下,足足二三十人,被粗如儿臂的麻绳紧紧捆绑,像串糖葫芦似的串成一串。麻绳勒进皮肉,磨得锁骨生疼,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沾着尘土与血迹,眼神里满是屈辱与愤怒。
刘梓妍早已昏死过去,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被拖拽着摩擦出细碎的发丝,额角的伤口还在汩汩流着血,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在脖颈处积成一小滩,又被尘土掩盖。严浩的两个手下,皆是虎背熊腰的壮汉,他们各拽着刘梓妍的一只胳膊,像拖死狗似的往前拽,她的裙摆早已被碎石磨得破烂不堪,露出的小腿被划得满是血痕,每一次地面的颠簸,都让她的身体与粗糙的路面剧烈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啦”声,那是布料撕裂与皮肉受损的声音。
杨娇娇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银灰色的衣裙在风中猎猎作响,她仅剩的那只右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眼神扫过地上狼狈不堪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严浩,”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俏,却又透着刺骨的寒意,“你看这路这么宽,马儿也都精神,不如我们把这绳子绑在马鞍上,来赛一场马?看看谁的马儿跑得快,也让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家伙,好好尝尝被马儿拖跑的滋味,你觉得如何?”
严浩闻,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粗犷而嚣张,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在颤抖。“好主意!娇娇你这脑子,真是太合我意了!”他拍了拍马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这些人仗着身份地位,一个个鼻孔朝天,今日就让他们好好受受苦,看看谁还敢跟我们作对!”
“妙哉!妙哉!”鬼王骑着一匹黑马,三角眼眯成一条缝,阴恻恻地附和道,“这些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欺压良善,今日落到我们手里,正好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鬼三鬼四在一旁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话音未落,严浩、杨娇娇、鬼王、鬼三鬼四便翻身下马,身后几个精心挑选的强壮士兵也跟着围了上来。他们将江源、赵玉洁、江幽、江晨旭、刘梓妍、敖子翔、大龙、二虎、三熊、四脚蛇等人的绳索重新拉紧,然后牢牢地系在各自的马鞍上。绳索勒得更紧了,几乎要嵌进骨头里,江源年迈,忍不住闷哼一声,赵玉洁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神里却满是不甘。
“驾!”杨娇娇率先扬起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骏马吃痛,仰头长嘶一声,撒开蹄子便往前狂奔。严浩、鬼王等人也纷纷挥鞭,十几匹骏马同时发力,拖拽着地上的众人飞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