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老夫人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
秦义昌抱着念念下了车,还没等司家老夫人开口,秦义昌就把念念抱到了秦家门口。
司老夫人觉得特别奇葩,这秦义昌听说昨天腿疾犯了,这今天就能这么利索的抱孩子了?
“秦”司老夫人刚要说话,就瞧见念念胸前一大块碧绿色的玉牌。
司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可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并且视力贼好。
那玉牌牌她熟啊,之前,在一些拍卖会场或者聚会上,她可是瞧见过韩若君戴着。
听说这是秦家的殊荣,在港城,独一份的。
这这这
怎么在这小丫头片子的脖子上挂着呢。
秦义昌抱着念念二话不说,进门,关门,一气呵成,把外面那些大家族的夫人完全没看在眼里。
倒不是秦义昌高傲,主要是他对这些人来的目的,心里门清。
他在军区待久了,反倒是不习惯那些多余的应酬和客套,兴许也跟年纪大了有关系。
反而觉得关起门来,在家里与家人下下棋,聊会家常,逗逗孩子,才是他喜欢的。
斐家这次来的是正妻,“不对呀,刚才秦老爷子怀里抱着的那个小团子是谁呀?秦家有孙女吗?不是只有一个孙子吗。”
秦家孙子,在港城那可是出了名的顽劣。
逃学打架,样样精通。
要说这秦家,也不单单只是军区大人物那么简单,听说港城今年下一任应选的新领导,就有秦老爷子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