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锁解开的声音,都震得他心口跟着颤动。
他推开门,屋内,一如既往的安静。
他不记得已经有多久,他每天回家推开门时,屋内都是这样静悄悄的,毫无人气的模样。
他安静地站在玄关处,盯着安静的客厅失了神。
客厅里,入眼可见的陈设并没有什么变化。
可傅令声却突然觉得心口空了一块,就如同正前方的露台上,那一块光秃秃的泥土地。
他抬手按了一下心口,微微泛起了酸疼感。
忽地,他的视线投向卧室的方向,突然连拖鞋都顾不上换,便冲了进去。
乔知栩已经许久没有住主卧了。
衣柜里的衣服早已经被她搬空,此刻只有他自己那些暗色调的衣服孤零零地挂在衣柜里。
像是在嘲笑他一般。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床头柜前,将抽屉打开。
那颗属于乔知栩的婚戒就那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想起那日乔知栩找的借口,说是外科医生不让戴首饰。
可是,她明明不做手术的时候都戴着的,为什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傅令声拿起那枚戒指,紧紧地攥在掌心中。
跟着,又想起了什么,起身快步去了次卧。
当他推开次卧时,他的脚步在门口停住了。
次卧里,床铺铺得整整齐齐。
里面属于乔知栩的东西都不在了。
他突然像疯了一般,到处去寻找跟乔知栩有关的痕迹。
却发现,他竟然找不到一点跟乔知栩的东西了。
“她真走了?”
傅令声茫然地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失神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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