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那句“同样的工艺”,如同冰水泼入滚油,瞬间在每个人心中炸开。青铜门的阴影,那座压在所有知情者心头、代表终极与绝望的巨物,竟然以这种方式,在此地、此刻,透过一枚小小的邪铃,再次显现其恐怖的冰山一角。
石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比之前铃阵大作时更加令人窒息。那无处不在的青铜,此刻在众人眼中,不再仅仅是古老的金属,而更像是一种活着的、充满恶意的诅咒载体。
“同样的……工艺?”吴邪的声音干涩发颤,他看向张起灵,希望能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否定的迹象,但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凝重,“小哥,你是说,造这铃铛的……和造那扇门的……”
“是同一批人?或者……同一个‘东西’?”解雨臣接过了话头,语气同样沉重,他手中的金属长棍无意识地握紧了些。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座西周墓的凶险程度和背后隐藏的秘密,将远超他们最坏的预估。
王胖子咽了口唾沫,觉得嗓子眼发干:“不会吧……那鬼门还不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