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像是泄气的皮球,闷闷的不愿意说话了。
裴景舟继续向前迈进,步履却越发的慌乱了。
温向晚那句玩笑话,就像是一粒石子投进平静无波澜的池水中,泛起了一丝涟漪。
“裴景舟,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放下她!”男人愤怒的声音划破夜空在不远处响起。
裴景舟抬眸一看,来人竟然是张承运。
大晚上的他不在知青点休息,却跑到田埂来大吼大叫,这不禁让他皱了皱眉。
裴景舟没有说话,就把他当成是空气,径直走过去。
张承运却朝着他冲来,用力拽着他的胳膊狠狠一拽。
“张承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裴景舟身形一晃,在他背上的温向晚毫不客气地骂了他一声。
“我和景舟哥出来关你什么事?你家住在海边的吗?管那么宽。”温向晚好不容易能清净点,和裴景舟单独相处会,张承运怎么就那么不识趣?
“向晚,我知道你和我闹脾气,所以才会生气跟他结婚。但闹也要有个限度。你跟他这般亲密,难道就不怕我看到心里不舒服吗?”张承运脸色格外难看。
不喜欢温向晚是一回事,但她和裴景舟卿卿我我的,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就算不喜欢,他也绝对不想让温向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都过来找你,也该消气了。”张承运露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朝着温向晚伸出手。“走,我们回家。”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除了你欠我的债务之外,我不希望你再来干涉我的生活。”温向晚双手紧紧环着裴景舟的脖颈,眼底只剩下冷漠和疏离。
作为知青,张承运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直接把怨气撒在裴景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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