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晚还来不及解释,猝不及防地对上他那冰冷的视线。
“生气了?”温向晚勾起唇角,笑着问。
裴景舟压根不理她,转身就走。
温向晚哪会让他就这么走了,快步上前,直接将他拦住。
“我问你是不是生气了。”温向晚再一次问。
裴景舟板着张脸,目光沉了又沉。
“你和他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会生气。反正我们只是有婚约,又不是真夫妻。”裴景舟这话一听就是在生气,而且气性不小。
有婚约又不是一年两年,早在两人刚出生,这婚约就定下了。
裴景舟下放到甘泉村之后,对原主是听计从。
要不是原主作死偷拿裴天海的救命钱,裴景舟到现在都不一定会发火。
温向晚也不喜欢憋着,和他解释:“我去参加婚礼,可不是为了吃席,也不是嫉妒张承运娶赵霞。”
“前几天我们结婚,他们两个来闹了一场,我要是不回过去,以后我的面子还往哪里放?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问问,我有没有给那两人好脸色看。”
见裴景舟神色缓了缓,温向晚又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为我?”裴景舟吃惊地看向她,眼底满是不解。
温向晚赶忙说:“你想想,这对卧龙凤雏来咱们家,哪次不是骂你资本家坏分子?你现在入赘到我家,我就得起到保护你的义务。我知道你脸皮薄,很多话说不出口,我在村里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件事让我来办是最合适的。”
“你”裴景舟神色更加吃惊了,欲又止。
温向晚则大度地摆了摆手:“别用同情人的眼光看我,别人在我手上也没讨到好处。”
裴景舟只是听她说话,并没有回答。
温向晚自顾自说了一阵,忽然笑了笑:“你这几天去镇上拉货也累了吧?我就不打扰你,先回房间了。”
她转身缓缓朝着卧室走去,走了几步又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希望裴景舟能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