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晚,你不要以为和景舟结婚就是裴家的人了,我和爸妈都不会认你的。”
“识相的话,就离景舟和我们家远一点!”
“裴昊松,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当长辈训斥我了,我和裴景舟现在是合法夫妻,你们三番两次地逼我离婚,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道德?”裴昊松冷笑着出声。“你扪心自问,有道德吗?”
“偷拿我爸救命钱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没有那笔钱,我爸爸随时会丧命。还有你辱骂我二弟时,可有把他当成是未婚夫?”
听着裴昊松愤怒的话语,温向晚明白了,偏见不是短时间就形成的。
她和裴家积怨已久,也不可能因为她的三两语就让对方改观。
温向晚说累了,不愿再说。
她转过身,不再看兄弟二人,而是有些疲惫的摆手。
“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你们的好二哥,好二弟去镇上送货了,要是心里有气,等他回来了说呗。”
“还不是你威逼利诱的,不然他会娶你?”裴昊松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你就仗着我弟弟仁慈心善,不好意思拒绝,就厚着脸皮让他入赘。你就是想要让所有人笑话我们裴家,让我们的脊梁骨直不起来。”
“我不妨告诉你,京城有很多世家的小姐一直喜欢我弟弟,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找到比你强千百倍的,你拖着他也没用,景周早晚把你给甩了!”
裴昊松还在那义愤填膺地训斥温向晚,她忽然间转过身,眼神犹如冰封一般,冷冷的盯着裴昊松。
裴昊松被她那冷冽视线瞧着,心里忽然的咯噔了一下。
就在他正准备说话时,一个女人匆匆忙忙跑过来。
“向晚不好了,你家那个婆子,和牛大妈打起来了。你赶快过去瞧瞧吧。”女人压根没看到裴昊松,急冲冲地跑到温向晚面前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