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晚也不知道是在认真做衣服,还是压根就不想搭理裴景舟。
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了,也不见她说话。
最后还是裴景舟鼓足勇气,主动和温向晚说话。
“方便聊两句吗?”裴景舟问她。
“你要问我方便不,那肯定是不方便。”温向晚声音听上去硬邦邦的。
她这么一说,裴景舟都没法继续往下接。
“那我先出去。”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要走。
“东西拿了吗?”
“什么?”
“你放在屋里的地铺呀?”温向晚冷哼了一声。
“某些人嘴上说跟我结婚,实际上心里头还想着那个白月光,要不然怎么弟弟一来,就跟我划清界限。你怕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结婚这么多天了,我们都没在一张床上躺过吧?”
裴景舟走就让他走,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不然温向晚憋在心里头难受,憋坏了怎么办?
听到她这样讲了之后,裴景舟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跟你一个房间,会影响到你。”
“咱们都结婚了,你要说不影响,那绝对是假的。哪怕明天离婚,村里人也会说闲话!”
“那那你想怎么样?要不我和乡亲们澄清一下?”
“你要如何澄清?告诉乡亲们,我们没有睡在一起?”温向晚的声音听上去更冷了。
裴景舟慌了,他现在都搞不清楚,温向晚是要继续过日子呢,还是离婚。
真要离婚也可以,他又不是当兵的,把材料递交上去,等申请下来了就能离。
但若是真离了,不管温向晚是嫁人还是入赘,那都是二婚了。
这个年代都讲究从一而终,就算家庭关系再不和睦,那也都是吵吵闹闹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