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来?”靳长屿淡淡看着他。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浅浅不会来见你,你也休想能逃脱法网。”
听见这话,桑志明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他和张舒丽做的那些事那么隐秘,这么多年从未露过蛛丝马迹,若非有手眼通天的人特意去挖,根本寻不到他们的证据。
而有能力和有理由去扳倒他的人,只有靳长屿和桑浅。
“为什么?”
桑志明双目猩红看着靳长屿,“桑家也是阿浅的娘家,你们把玉龙送进去不够,还要把我们送进去,这是要把整个桑家都毁了?我不明白,都是一家人,这样赶尽杀绝对她有什么好处?”
“一家人?”
靳长屿眸色发沉,“这些年你纵容,甚至伙同你的继妻和儿子虐待她的时候,怎么不说是一家人?”
“我”
想起过去的种种,桑志明心虚地说不出辩解的话。
“这是你们欠浅浅的。”
靳长屿沉沉看着他,看似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冰寒彻骨:“这些年她受的苦,遭的罪,我要你们几个畜生一一还回来,谁也别想躲得掉。”
对上靳长屿那道可怕的目光,桑志明心头狠狠打了个寒颤,半晌他才勉强稳住心神:
“可,可桑家到底是阿浅的娘家,对自己的娘家下手,说出去,难道她就不怕别人戳她脊梁骨?”
呵,还企图道德绑架?
靳长屿嗤笑一声,“你搞清楚,你们进去,是因为你们自己触犯法律,与旁人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