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桑浅勉强同意。
然后她就看见男人坐直身板,拿出手机,应该是点开了一个什么文件,还煞有其事地对她说,“那我开始了。”
”“
桑浅就没见过谁讲笑话像他这样的,坐得板板正正,表情严肃得好像是要发表什么重要宣。
光他这个模样,就有点搞笑。
桑浅不由来了兴致,想看看他这严肃的样子能讲出什么好笑的笑话来。
男人清了清嗓子,盯着手机,开始一板一目地讲笑话——
“乌龟生病,蜗牛说要给他去买药,过了很久后,乌龟抱怨:再不回来,我就要病死了,结果话落,门外传来蜗牛的声音:你再说,我就不去了哦。”
听完,桑浅噗嗤一声笑了。
这笑话她很久之前就听说过的,当时并不觉得有多好笑,但不知道为什么,给靳长屿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她就觉得特别搞笑。
“还有吗?”她问。
靳长屿从来没跟人讲过笑话,本来觉得有点别扭,但看见桑浅笑得眉眼弯弯的,他顿时心里就舒坦了。
原来,她爱听笑话。
“有。”
他立马就开始下一条:
“一群村民向孙悟空求助,孙悟空问:你们要我去抓什么妖怪?
村民说:我们也不知道,妖精们来去无踪,但每次都能将村子洗劫一空。
孙悟空了然:哦,原来是洗洁精。”
“哈哈哈哈哈哈哈。”
桑浅咯咯大笑。
“还有吗?还有吗?”
“我想听更搞笑的。”
她一心想听靳长屿讲笑话,完全忘了,他是来给宝宝做胎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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