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就看见靳长屿端着点心站在身后,正阴恻恻盯着他,燕归之应激反应般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
“桑浅姐,我,我去找大海哥了。”
说完,他拔腿就跑。
这男人阴招多着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桑浅看着落逃的人:???
瞧把孩子吓的。
靳长屿端着点心在她身边落座,“他怎么又来粘你?”
他将点心递给她,还忍不住嘀咕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你有什么企图。”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桑浅接过点心,有些无语看着他。
“他就是孩子心性,贪玩儿,情爱之事估计都还没开窍呢。”
燕归之要真对她有企图,那也只会是对她的修复手艺有企图。
靳长屿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他多大了,还能不开窍?”
桑浅吃了一口蛋糕上的曲奇,掀眸嫌弃地看他一眼,“你都三十多了,也不见得有多开窍吧。”
结婚两年,还不是跟个闷葫芦一样?
“”
靳长屿额头突突直跳,急得俊脸都涨红,急切辩解道,“我怎么不开窍了?我以前只是不太会表达,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第一次见她,当晚就做了春梦。
这还不够开窍?
桑浅挑眉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又似调侃,“你知道吗,不会表达,比不懂更差劲。”
“”
靳长屿被她这话狠狠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