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没说话。

她只是从那只昂贵的铂金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推了过去。

“这是我们顾氏集团下属的医疗基金，未来三年，准备在a市捐建一栋脑科研究中心的初步计划书。”

王院长看着那份计划书，眼睛都直了。五个亿的投资规模，这要是能落在仁华，别说一个脑科研究中心，他这个院长的位置，都能再往上挪一挪。

苏曼看着他眼里的贪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又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这是凌氏药业最新研发的一款靶向药，准备寻求一家公立医院进行临床三期合作。王院长应该知道，这款药要是成功上市，对我们两家，意味着什么。”

王院长的心，彻底被这两份文件砸得晕头转向。他知道，这是苏曼给他的选择题。

一边，是五个亿的投资，是和凌氏药业的深度捆绑，是他自己光明的仕途。

另一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护士。

这道选择题，根本不需要思考。

“我明白，我明白了。”他点头如捣蒜，再也不敢提什么“规定”和“非议”。

苏曼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她缓缓地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雍容华贵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下达最后的判决。

“我希望，今天之内，就看不到那个碍眼的人。”

“另外，”她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补充了一句，“这件事，我不希望我儿子知道。如果让他知道，是你把人赶走的”

她没把话说完，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让王院长感到恐惧。

苏曼走后，王院长像看着桌上那两份文件，像看着两块滚烫的烙铁。他拿起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按下了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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