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一枪托砸在其中一个伪军脑门上,那人当场一趔趄,腿都软了,哪敢还嘴?
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趴前面当活路标。
万家镇大门外,守门的伪军差点靠在门柱上睡着了。
突然——
“谁?!”
一声吼,吓得那伪军差点尿了裤子。
“是我,老蔫!”
“老蔫?嘿,今儿逮着野兔了?”
“没,没逮着。快开门!”
“没弄着野味还敢回来?太君喝高了,保不准把你当夜宵!”
“哎哟我的哥,你还不知道吗?太君一喝多,连排长都敢抽!我算老几?”
“少废话!快开门!”
“等等!我去点个火把,这黑灯瞎火的,连自己鼻子都看不见!”
“早跟营长说了装个探照灯,他倒好,钱全拿去窑子里泡妞了。”
话音刚落——
“刺啦——”
火柴擦亮的脆响划破了夜色。
一束摇晃的火光,勉强把门口照出一小片昏黄。
就在这光亮刚透出来的瞬间——
“不许动!动一下立马崩了你!”
吼声炸响,像雷劈在耳膜上。
几个呼吸之间,四五挺机枪已经架在了举着火把的排长脑袋边上,枪管热得发烫,冷森森地顶着他眉心。
“咕噜”
排长喉结狂咽,额头瞬间全是冷汗。
“不…不动,我动个屁啊!”
“让你的人,全都丢枪!”
林江嗓音压得极低,但每个字都像铁钉子砸进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