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企图污蔑我,然后从舒小婉那里拿到好处费去还赌债的结论自然也是‘真的’!”
“我说得对吗?”
当然不对!
顾熵想要反驳,但他知道没用。
这两份真实的证据坐实了江冉的结论,没有人会再相信他。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冉转身面向镜头:
“所以,各位不妨先想一想,一个被巨额赌债逼到墙角的人,他的指证,究竟有多少分量?”
顾熵站在原地,指尖掐进掌心。
他眼睁睁看着江冉把一场谋杀指控,轻描淡写地扭成了“狗急跳墙的诬陷”。
憋屈像滚烫的灌进他喉咙里。
好一会,顾熵才想起那个粉色的药盒,他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再起举起手机里那个粉红的药盒:
“钱的事情我理亏,我说不过你。”
“但江冉,你长期、规律地给舒小婉使用普乐沙福,这是铁证,你还能狡辩吗?”
江冉看着那个药盒,沉默了两秒,然后再次滑动手机。
这一次,他没有将其展示在一众直播手机前,而是走向舒小婉,递到她面前。
那是一张妇科检验单的复印件。
“舒小婉,”江冉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
“我给你用普乐沙福,不是想抽你的骨髓,更不是想杀你。”
舒小婉怔住,下意识地看向那张检验单。
上面是她的名字,检查项目是复杂的激素水平和宫腔镜评估,结论处是一行冰冷的医学诊断:不明原因继发性不孕症,伴有子宫内膜容受性不良。
“你一直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从婷婷五六岁后,你就开始暗示,明示。但我却一直以要照顾婷婷为由拒绝了你,告诉你,有婷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