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又悲痛,自己竟然真被一步一步算计好,让庆修算无遗漏地把自己收拾了!
他白白活了七十余年!
就在这时,牢房大门打开,神色严峻的狱卒招呼他们马上动身。
“时辰到了!赶紧走!”
将死之际,这些郑家人还难以接受,一个个痛哭流涕着起身。
唯独只有郑经克上前一把抓住狱卒的衣服,“让我见庆修!让我见庆修,我有事情要问他!”
“屁话!”
狱卒不耐烦的一把推开郑经克,“庆国公日理万机,一个要死的囚犯有什么资格见他!要不是看你年龄大我早抽你了!”
“带走!”
哪怕是这老头子哀嚎的像杀猪一样,狱卒们仍然将其硬扛着运走!
…
当郑家满门抄斩执行完毕的消息传来时,庆修还仍然在忙活着手头的事情。
他在一口沸腾的油锅前烹炸着什么,消息传来时他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罪有应得。”
庆修只是淡淡的自自语一声。
若不是庆修阻碍了他们的垄断粮食的计划。
今年因为蝗灾饿死的老百姓,只怕是他郑家上下满门的数百倍甚至千倍。
更不要提这几百年下来每逢灾年时他们便毫不留情的垄断收割,因此而死,卖儿鬻女的老百姓有多少。
“差不多了!”
庆修将油炸物捞出来,那赫然是一只被炸的浑身金黄色的蝗虫。
这东西活着的时候看上去面目可憎,可一旦被炸熟了竟然香味四溢。
庆修小心翼翼的品尝一口,那味道令哪怕是品尝过各种珍羞佳肴的他来说都极为惊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