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川有点尴尬了。
宴津燚的逐客令已经下得如此直白,再待下去,就不是谈生意,而是赖着不走了。
“既然宴总有私事要忙,那我就不便再叨扰了。”梁淮川从沙发上站起身,动作都带着几分仓促,“改天有空,我们可以约着一起打场高尔夫。”
宴津燚淡淡地点了点头,连多余的客套都懒得给予:“那就不送了,梁总。”
梁淮川随即走出了宴津燚的办公室。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握紧了拳头,心中翻涌着不忿。
什么高岭之花,什么商业奇才!
在他看来,宴津燚不过是仗着运气好罢了!
本质上,还不是一个沉迷游戏、贪图女色的纨绔子弟。
居然在上班时间,把女人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厮混!
如果不是宴家根基深厚,让他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他算得了什么?
梁淮川越想越气。
他自认能力手腕还有野心,没有一样输给宴津燚。
梁淮川阴沉着脸,快步走向电梯。
心想如果现在能让他拿到梁氏完整的家族继承权,将所有家业牢牢握在手中,他自信绝对会比宴津燚做得更加出色!
办公室里,在确认梁淮川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后,宴津燚才缓缓站了起来走向休息室。
而里面的许意,正因为外面长久的沉寂而感到疑惑。
梁淮川走了吗?
宴津燚有没有因为自己刚刚那声宴哥哥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