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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且说回南海那里。南海龙王今天如同平常那般,坐镇在他的水晶g0ng殿休养生息,突然整座g0ng殿震了好几震。他差点摔落王座,连忙呼喊手下,一面急急地冲出去看。去到外面,就见整片海域骤然汹涌,一片混浊。在深海下的温度本就低冷,又更冰凉起来,隐隐弥漫一丝不同的气息,却是妖气。

南海龙王脸se大变。马上就来人禀告了,说海面也已经掀起巨浪。龙王简直心惊,怕是附近那要命的封印的缘故。诚然清垣帝君特来布过阵法,南海也一向平静,该不会出什麽大差错,还是不敢轻忽,一面派人通报天上,急忙又带着人过去那要命的封印地。在那十方阵法作用下,可说毫无生灵,半点没有活物靠近,龙王哪里敢贸然上前,只是远远观之,然而他实在看不出一个究竟。

其实这番动静,早也已经惊动到天上。不只若裴,天帝自然也有所感应。虽然知道妖皇不大可能就这样逃出来,不光是帝君所布的阵法牵制,尚有父神淬炼的沅妖锁镇住,想要脱出简直难如登天。可无缘无故出现异变,也不能不警戒。虽然知道一切有帝君注意,不用太担心,天帝也还是派人去查问。

派的自是青龙神君。若裴一察觉有异,立刻去了天g0ng一趟。固然他受了清垣所托,时刻注意南海与青丘,可是有了变故,怎样也要到天帝面前禀报一番。他一面遣了赤堰鸟寻清垣。几天前清垣只说出门一趟,并不知道去哪里,倒是知道其不在这天上。幸而赤堰鸟嚐过清垣的血,能够感应,即使找不到,以清垣的警觉x,他猜想,应该很快也会知道南海的情形。他当然绝对想不到清垣正与无盐待在一起,这时心思并不在。

若裴回到他的洞府,赤堰鸟已经在他的园子上空盘桓。清垣正在等着他了,就在他府中的一座院里。主人家不在,这府里的人也不会怠慢客人,又是一个不同的客人,差不多要把对方当半个主子了。若裴身边的侍人个个机灵,眼见帝君前来,却抱着一个昏睡的少年,马上整理出一处院子使他二人暂歇。

清垣自然带着无盐一块。他当时回到屋里,无盐仍旧熟睡。他靠过去,探手轻拂了拂他的脸,并不忍叫醒他,然而也是一定要离开。他施法将彼此衣物整理好,就抱起他离开沐余山,转眼就回到天上。他没有多想,直接带着人来到若裴这里。

若裴一进府,身边的一个侍人就来告诉了:「帝君来了,又多带了一个人。」

若裴听了暗自一讶,又听见对那另一人的描述,再一个吃惊。不过他脸上并不曾表现出来,只管到清垣待的那座院子。过去一看,清垣还是当日一别的模样,然而细看,又彷佛哪里不同。他偷量着,面se还是镇定,先说正事。

「你终算回来了,可知道发生什麽。」

南海无端生异,清垣一出沐余山,马上察觉,本来即刻要前去一探究竟,只是带着无盐,也不知道那边是怎样的情形,贸然带他同去,只是犯险,便把人带着来到了若裴这里。这会儿听见若裴问的话,他微一点头,道:「你去瞧过情况了?」

若裴道:「正要去一趟。天帝同样察觉了,也得到南海龙王那边的来报,我便才从天g0ng那里回来,天帝吩咐我去查看。我晓得你必不放心,所以之前就派了赤堰鸟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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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垣道:「真正多得你告诉,我要去一趟。」

若裴点头,不过又想到一件事,就看看他,微笑起来:「自然要去的,不过你就这样走了,不与里头的人说一声?」

清垣道:「他正在睡,不需特地叫醒来。何况去去便回。」

若裴看他十分自然,毫无别扭,抬一抬眉。然眼下确实不能再耽搁,反正回头有的是机会。他吩咐府里的人好好伺候,与清垣一同出了门。

二人赶路去了南海。刚刚到了那里,清垣眉间便微微一皱,若裴自也察觉到一丝隐隐的妖气。他道:「这是……?」

清垣没有说话,手里已经掐起印迦,整个人就投身进入海里。若裴并不吃惊,作为神仙跳个海也没什麽,却不说一句就跳了,他很有点无奈。不过这个海,没有一点本事可不是轻易能跳下去的。他也跟着跳了,很快追上清垣。

下达到深海後,海中景况慢慢改变,本来一片的混浊,越渐清明起来,漫漫水草之後是一座激ng美的水晶g0ng。在g0ng门口正站了一群人,在最前方的正是南海龙王,他已经得到消息,早早带人前来迎接。

「见过帝君及神君。」南海龙王一番拜见,一面把他二人领进大殿。

若裴看清垣不发话,便道「我二人这趟过来为了什麽,龙王必然知道。」

南海龙王点点头:「您二位可是来得正好。」他连忙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若裴听罢,不觉道:「你这南海真正奇怪了,平素风平浪静,一动起来着实不得了。」他说的正是几十万年前的异变。那场无端的异变,致使整个鲛族覆灭,龙绡g0ng也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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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龙王唯唯诺诺,并不敢随便接什麽话。他始终身在这片海域里,然而当年究竟怎麽回事,就连他也说不清楚。

清垣开了口:「当日我在封印周围布下阵法,倘若那怛破出封印,也不一定有命出来。不过我并没有感应到阵法有异。」

南海龙王忙道:「禀帝君,我亲自领人去看过,确实不曾有异,只是也感到有一丝妖气。倒是,您布了阵法,我等也难能靠近,这真正情形着实,唔,着实难辨。」他尽量说得婉转,下之意就是那什麽阵法,才使他什麽也没有做,万万不能怪到他这里。然而这话听上去未免有点卸责,他脸上自尴尬起来。

若裴当然听得明白,心中可有点不以为然。清垣自完全不当回事,只道:「真正如何,待我二人去看了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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