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皇城是烧钱窟,样样都是要钱,没钱寸步难行。
“几位兄台,我倒是听说,这礼部的两位侍郎,一位是石鸿书石大人,一位是谢澜谢大人,两位当中石大人倒是出了些文集,但这位谢澜谢大人颇为神秘。”
旁边一桌的人听到这桌人讨论的话题,知道也是赶考的书生,这不,直接凑上来搭上了话。
谢澜本只是喝茶等着云凤糕,猛地听到自个儿名字,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好在他下值前一般都会脱下官服,换上常服,不然被人认出他就是当事人之一,那场面,想想都尴尬。
“这谢澜谢大人呀,我知道他。”
“哦?可是有他的诗集或文章?”
谢澜在旁边听个大囧,他能写诗?好像打油诗也是诗。
文章自己倒还是可以,以前在研究所,又不是没有写过相关文献,更何况穿来大煜,他也是为了入朝为官,苦学过的。
不说多数一数二,但最起码还是可以一读。
“你们是不知道,这谢大人是安宁王的乘龙快婿,入朝为官不过两年,从一个小小上林署令接连晋升,是不到而立的礼部侍郎。”
这人介绍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谢澜明明就背对着他们坐下,要不是他竖着耳朵,还当真听不见。
“真的假的,这谢大人难道有大才,晋升才这般快速?”
“说是政绩了得,但谁知道这政绩是怎么来的?”
说这话的人带着点儿刻薄,酸酸语,不过人还懂得压低声音,怕旁人听见。
而听见这个话的当事人谢澜,只觉着莫名其妙。
当然,别人的嘴,爱怎么说怎么说,只要不形成舆论,不裹挟安宁王,不裹挟自己就成。
其他旁的,他懒得解释,也解释不过来。
左右应当不会引起太大的风波,父王和大哥他们也懂得舆论的重要性,会控制在可控的范围之内,就像以前同文衍生和太后打舆论战的时候,安宁王他们也没有落在下风。
他继续听着,左右解闷,谢澜还真想知道,他这个安宁王赘婿如今在读书人眼中是怎么个形象。
“不会吧,这政绩还能有假,难道吏部是吃干饭的?”
“你们懂什么,这安宁王如今可以说是当今之下第一人,天子面前的红人,谁敢招惹,他只是为自家儿婿谋一个前程,发展自己的势力罢了。”
“嘘......可不敢胡说,安宁王同天子的话也乱传,仔细着脑袋。”
“怕什么,你们有听说外头有人在说,这安宁王才当得大煜天子吗?”
。。。。。。。
茶馆突然静下,听到这话的一桌子人一个大气都不敢出。
这话可不只是杀头这么简单。
一个胆子小的书生,因为突然静下,一时害怕,将茶杯弄倒,浅白色衣袍上瞬间便出现黄褐色的水印。
借着让对方擦拭衣袍的由头,原先坐在谢澜身后的这一桌五人人,默默远离方才口出狂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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