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疆的蛊?
有关蛊的事,我还是在书上看到过,南疆有蛊,五毒为尊,女子善养。女子破身,蛊入男身,终身纠缠。倘若男子背叛,不得好死。
还真有这玩意?
随着那淡绿色的气息没入,那蜈蚣惊醒乱窜,但最终还是被绿光吞没。
等我从那种状态回过神以后,我知道张坤应该是没事了。
“好了?”张坤疑惑地看着我。
“嗯。但我有个疑问,道友去过南疆?见过南疆女人嘛?”我问。
“没去过南疆,也不认识南疆女人,这跟我的问题有关系吗?”他疑惑。
“或许有吧。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人皮蜡烛点冥灯的邪术,也不是北方的邪术吧?”
“不是,是我在一个南方修道者那求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张坤想了想又说道,“虽说是南方的修道者,但也算是咱们黑城的人。他来这十年,我给他安排到了印刷厂当工人。五年前病逝了。这人很厉害,修的是八卦阵法,可惜了。”
听到印刷厂,我汗毛突然立起来了。那不就是我爹工作的地方吗?随后我想起了墙上的两幅画,我终于明白为啥会出现在王远家了。
有些事细思极恐。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说。
我也没有刻意的再去多说些什么,跟这种狠人打交道最好不要拢仁掳斐闪耍侍庾匀挥卸狻
张坤也没拦着我跟陈红,任凭我们离开,从始至终没再有一句话。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