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娘急忙摇头,说我大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还说最近流行起了存折,说我可以去银行办一个,把钱存里面,以后去任何地方都能取钱出来。
我眼前一亮,这还真是个好办法。这会是九六年,东北这边刚取消各种票子也就一年多。
而大家对于把钱存银行的这个概念还不是很深刻,有些抵触感。
但我却不太在意的,在我眼里方便就行。
说弄就弄,在我们黑城这有两家选择,一个是邮局银行,一个是乡农信用社。
黄金我放在了家里,但手里的几十万,分别在两家银行都存了钱。
等我回来,我娘说让我去买些金壳子,大黄纸,说是晚上去烧给我爷爷他们啥的。
我又来到了金友殡葬,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那老板。见我来了,老板也认出了我,熟络地问我买些啥。
我一五一十地说了,老板便给我装货。本来吧,这边出过事,被我解决了,连那个邪修都被我拍死了。
我觉得这应该没啥问题的,但谁知道,在这老板弯腰弄东西的瞬间,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不对的气息。
倒不是邪气!
而是一股腥味!
“一共八块四毛钱。”老板装好了东西,递了过来。他看上去很客气,冲我笑了笑。
“好。”我掏钱递了过去,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直接离开了。
等回到家,我把金壳子啥的给我娘递了过去,我就出门了,直接去了金友殡葬盯着。
原本这个金友殡葬的老板掩饰得很好,他没有露出任何气息,也没有被我怀疑,但那股腥味却暴露了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