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是啥,她说在农村淘弄的锅底灰,里面还掺了鸡血,黑狗血,说是摸在墙上,跟结界似的,能断了这娘俩的气味。
鸡血和黑狗血能鼻血我知道,锅底灰嘛,那我就不太懂了。我说,“这是哪学的?我都没听过。”
陆小旺说,“我也是跟一个农村大妈学的,真有用。我一开始也不太信,但用过几次,很好用。后来我也问过一些业界内的老人,他们说农村人用来做饭的柴火,那都是大地之火,烧出来的锅底灰,堪比供奉用的香灰。”
这个说法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过,我也不是来监督陆小旺的,就是想看她咋弄,也跟着学学本事。
结果这女人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大盆的鸡血黑狗血香灰,就跟抹腻子似的,在那刷墙。
看得我扯了扯嘴角,这玩意能行吗?
很快,天色更深了。我俩因为第一次开场,也没啥经验,把一楼门锁好,然后跟俩门神似地蹲在二楼楼梯口,生怕出了差错。
这一坐,凌晨两点半。陆小旺挺不住了,回去睡觉了。我虽然精力旺盛,但也觉得无聊,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结果,不知不觉中我也睡着了。
随后,我突然觉得脖颈凉飕飕的,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我看到欢欢和小人参挤在白素的门口呼呼大睡,有点口渴,我就去接水了。
结果,就听到一楼有动静。我下楼了,也没开灯,就四处转了转。
随后,我总觉得那动静是窗外传来的,所以就趴在了窗户上看了看。
刚搬过来,人生地不熟的,眼下已经是凌晨了,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过道的情况,连个人影都没有。
突然。
就在我放松的那一刻,一道人影突然贴在了窗户上。
我吓了一跳,接连后退。那人影就紧紧的贴在窗户上,那是一张惨白的脸,看不到五官,没有一点的血丝。
它浑身也是白的。
像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