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件事还有个反转,她老公死了。死了那么久,家里人都不知情?
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陆小旺叹了口气说,“所以说啊,白素运气不错,碰到了我们。过江鲫的事,一般人真解决不了。”
我说,“这话说对了。行了,白素的事,不要跟着掺和了。钱给就拿着,不给就算了。人家当初多给了十万呢,不差这点了。但原则上,她的事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陆小旺点头,“明白。”
我又补充道,“你不是说过嘛,做我们这行的,不该有感情,不能意气用事。还有,你觉得白素真会跟我们把所有实话都说出来嘛?”
闻,陆小旺愣住了。
我笑了笑,没在继续说下去。人性这东西,我太清楚了。我看了一眼过江鲤,我很确定有人在弄她。但她被折腾几个月都还有口气。
这个女人也不简单。
他们家的事!
也不简单。
我甚至都怀疑,她可能都知道谁在弄她,只是不能说罢了。
晚上,陆小旺亲自下厨,她炒了个土豆片,做的鸡蛋柿子汤,捞的米饭。
除了高月,陆小旺的手艺没话说。
吃饱喝足,她说要去给爷爷烧纸,我也习惯了,因为她只要闲下来就去烧纸。
不过,陆小旺烧的纸,跟那些普通的大黄纸可不一样。她花钱买原材料,用朱砂在上面写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印记,这才烧过去的。
别看纸不多,但烧一次就要上千块。
有时候直接烧两万多的纸钱。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