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我爹,当傻子那会,他因为好面子,对我很冷淡。
而在我的事上,他拿出所有积蓄,想让大哥二哥他们管我。
这是个很矛盾的事。
陈红说,“我也好久没有回去看我爹我娘了,也不知道她们咋样了。”
我疑惑,“你不是春城的嘛?”
春城在吉省,紧挨着龙省,坐火车也就几个小时就到了。
陈红说,“入了这行,不能回头的。回头,只会害了他们。”
我说,“这个倒是。”
我俩正聊着呢,场地又来人了。这次是三个人,三个都是大男人。
走在最前面的约莫三十来岁,皮夹克,黑墨镜,牛仔裤,大皮鞋。进屋就点了一支烟。
在见到陈红后,这大墨镜把眼镜往下扒拉,那眼睛在陈红身上直勾勾的打量,嘴里面还有吧嗒的声音。
随后,才掐着烟,指了指我,又指了指陈红说,“你俩谁是这主事的?”
我皱了皱眉头,这人吊里吊气的,像是来砸场子的。但毕竟开门营业,我说,“我,啥事?”
墨镜男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拿着那手指指着我说道,“刚才是不是来了个姑娘?”
闻,我说,“无可奉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