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举兵入侵大玄越州,其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虽然后来在苏飞的带领下,剿灭了扶桑国这支军队。
但两国之间的仇恨早已埋下。
如今扶桑出了天人境强者,还如此大张旗鼓地举办天人大礼,邀请诸国观礼,未尝没有在耀武扬威,试探周边各国态度的意思。
而送本国公主和扶桑国天人老祖联姻的要求,更是让大玄朝堂震怒。
这哪里是联姻,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与试探。
若答应了他,便是承认扶桑的强势,折损大玄的国威。
若不答应,又恐激怒那位新晋的天人境老祖,给扶桑出兵大玄的借口。
不只是大玄,扶桑国对周围的大楚,大燕,和北方蛮族都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次日早朝,大殿内的气氛凝重。
玄皇高坐龙椅之上,脸色有些阴沉,手中的玉如意被捏得微微发白。
太子,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个个神色肃穆,低头不语,偌大的大殿内,只有群臣的呼吸声。
玄皇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
“诸位爱卿,扶桑国武田德昌突破天人境,要办天人大礼,还邀我国观礼,索要公主联姻之事,你们想必都知晓此事了吧?”
“臣等知晓!
玄皇冷哼一声。
“一个弹丸小国,出了位天人境,便敢如此嚣张跋扈,邀我大玄观礼,他们是想展示他们耍威风么,索要公主,这是想羞辱我大玄,你们且说说,此事该如何应对?”
话音刚落,兵部尚书便出列奏道。
“陛下,扶桑国确实野心膨胀,此次邀请诸国观礼,索要公主联姻,实则是试探我国虚实。”
“之前他们入侵越州,惨败而归,定然怀恨在心,如今有了天人境老祖撑腰,臣以为,绝不能答应他们的无理要求,应即刻加强越州海防,增派兵力,以防扶桑突袭。”
“王尚书所甚是。”
礼部尚书也附和道。
“联姻之事绝不可行,我大玄公主金枝玉叶,岂能嫁给扶桑蛮夷,这不仅是羞辱公主,更是羞辱我大玄满朝文武,亿万子民。”
“至于观礼,臣以为同样去不得,我大玄若是派人前去,便是助长扶桑气焰,让周边诸国误以为我大玄惧怕他们。”
可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老臣出来反驳。
“陛下,不可鲁莽啊,天人境强者的震慑,非同小可!一旦开战,即便我大玄国力强盛,也难免生灵涂炭。”
“扶桑国虽小,但有天人境老祖坐镇,若真要兵戎相见,我大玄怕是要付出惨重代价,不如先派使者前往观礼,假意周旋,暂缓联姻之事,然后再徐图良策。”
“陈老大人此差矣。”
又一位武将出列,怒声道。
“当年苏侯能大败扶桑,如今我大玄也有天人境老祖坐镇,为何要怕他一个小小的武田德昌,不如去请出我们大玄一直在闭关的那位皇室老祖出来,主持大局。”
“还有依臣之见,不仅不能去观礼,还要派人前往斥责扶桑国,让他们知晓我大玄的威严。”
一时间,朝堂之上分成两派,一派主战,主张强硬拒绝,加强防备。
一派主和,主张暂缓应对,假意周旋。
双方各执己见,彼此争论不休,却始终难以达成一致。
玄皇坐在龙椅上,听着百官的争论,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