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在聊天框里删删减减,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与慕时宴已经决裂,以后他的事不要跟我说。”
她并不在意慕时宴怎么了。
知晓她的脾气,楼观雪回复好,继续忙工作。
温瑜重新投入到陶瓷中。
半个小时后,盯着自己满是泥点的手,温瑜还是叹口气。
她竭力不去想慕时宴到底怎么了,可还是会下意识关心他的状况。
毕竟,在慕家,只有慕时宴与外婆向自己释放出了善意。
可一想到慕时宴对慕时悠的袒护态度,温瑜心中的那抹关心很快便不复存在。
她在棠下制瓷做了一天的陶瓷复健。
晚上八点回到了楼观雪的公寓。
昨天晚上将她接回去的时候楼观雪就说,一定要温瑜在她那完全痊愈,她才放心让温瑜回檀园。
楼观雪不认为沈淮序会主动关心温瑜。
饭后,两人聊了快一个小时的天。
直到楼观雪困意袭来,温瑜才与她互道晚安,进房间睡觉。
剩下两天,温瑜还是照常去棠下制瓷做复健,手感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第三天下午,温瑜搬回了檀园。
见她回来,沈淮序也没出来迎接她,只是示意王妈接一下她的行李箱。
除此之外,便再没跟她说过话。
温瑜知道他等着自己主动找他求和,懒得理他。
次日,温瑜去公司上班,在公司门口再次遇到谢清樾。
见到谢清樾的那一刻,温瑜有些愣神。
这人,这么闲的吗?
怎么这两天次次都能遇到?
温瑜礼貌点头,径自走到工位。
她走后,谢清樾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才去找沈淮序洽谈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