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序面色阴沉,重重将温瑜往后一推,抱起慕时悠冷冷看着她:“温瑜,你真让我感到失望。”
温瑜对他那一推早有防备,因此也没受伤,只是借着楼梯扶手的力起身,平静看着他:
“沈淮序,那么拙劣的演技,你偏偏信了。”
“当真是,眼盲心瞎。”
眼盲心瞎那四个字,她说的格外用力。
他怀中的慕时悠脸色一白,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放自己下来:“淮序,我没事的,我自己能去医院的。”
看着慕时悠明明委屈得要死,却仍旧一副隐忍的神色,沈淮序心疼得将人抱紧。
冷冷看了一眼温瑜,他抱着慕时悠匆匆开车去医院。
沈淮序走后,温瑜慢慢走到沙发前,脱力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
歇了五分钟,温瑜方才的憋闷烟消云散。
起身,将刚才被沈淮序打掉在地的项链盒捡起打开。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条廉价项链。
一眼便能看出是在街边地摊上随手买的。
像沈淮序这两年对温瑜的感情,既拿不出手,又廉价无比。
温瑜笑了,合上盒子,连同项链一齐丢进垃圾桶。
她抬脚上楼,洗完澡后,婆婆沈梅兰打来电话。
温瑜不想接。
但沈梅兰不知疲倦似的,连打五六通电话。
再这样下去,温瑜今晚别想睡觉了。
她无奈叹气,拿起手机,懒懒靠在床上,点击接通。
“温瑜!谁让你跟淮序吵架的?”
刚接听,沈梅兰的指责就通过电话传了出来。
温瑜没说话。
按照沈梅兰的脾气,不说她个半个小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温瑜懒得理她,切屏玩起了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