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知她并无大碍,只是头部那里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听到他这样说,温瑜悬着的心才放下,下一秒整个身子被抽空力气般滑落在地。
还好,还好观雪没事,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温瑜坐在地上,喜极而泣。
“擦擦吧,想必她不愿意见你哭。”
慕时宴上前,弯腰将温瑜扶起,递给她纸巾。
温瑜借着他的力站起来,复杂看他一眼,接过,有些别扭地说了一句谢谢,仔细擦拭脸上泪痕。
她怎么也想不到,慕时宴会救了她和观雪。
看出温瑜的尴尬,慕时宴没跟她计较:“进去看看吧。”
温瑜沉默推门进去。
慕时宴紧随其后。
楼观雪恹恹躺在床上,额头包着纱布,面色惨白。
温瑜自认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看到楼观雪这副模样,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卷土重来。
她扑上前,拉住楼观雪的手,眼眶红肿,嗓音哽咽:
“观雪,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楼观雪艰难抬手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眼泪:“傻瓜,我只庆幸还好受伤的人不是你。”
“你最是怕痛,要是你受伤了,估计要哭好久。”
楼观雪无奈看她一眼,打趣道。
她和温瑜认识十年,早就知晓温瑜的性子。
每个月来生理期时温瑜都会疼得在床上打滚,必须得吃止痛药才能缓过去。
温瑜紧握她的手,朝她羞赫一笑。
许久未出声的慕时宴开口道:“楼医生,你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楼观雪这才看到他,有些惊讶:“好多了,慕先生怎么在这里?”
温瑜跟她解释,刚刚她带着楼观雪离开,差点被那些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