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白月光,或许是个例外。
几秒过,裴韫砚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冷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倨傲:
“那确实。一些…不怎么样的男人,的确会拉低男人的整体价值。”
说到“不怎么样的男人”时,他的鄙夷几乎凝成实质。
语毕,他还略显傲娇地、象征性地抬手,拍了拍自己西装外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怕被什么脏东西沾染上了一样。
沈愿看着他这一连串与他平日冷峻形象反差极大的小动作,不由得愣住了,随即,一抹笑意从眼底蔓延开来,最终化作了一声清脆的低笑。
“笑什么?”
裴韫砚侧目看她,眉头微挑,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满。
沈愿笑得眉眼弯弯,带着几分难得的娇俏,却一直摇头,怎么也不肯回答。
她只是觉得,此刻的裴韫砚,不止是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帝王,也不止是那个心思难测的合作伙伴,他刚才那副嫌弃又傲娇的样子,
竟然…有点可爱?
这个发现让她心头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涟漪。
小小的插曲过后,车厢内恢复了安静。
连日来的忙碌加上今晚宴会的一系列周转,疲倦如潮水般涌上,沈愿靠在舒适的真皮座,眼皮渐渐沉重。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下,引擎平稳的嗡鸣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寂静的车内,沈愿这一刻莫名有了很多安全感。
好想,睡一觉。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头不由自主地微微歪向一侧。
在陷入闭眼的迷糊间,她似乎感觉到了,在她头歪下去的那一刻,旁边的男人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