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萧清尧可没功夫与江晚说话,她得去阻止萧祈年那个疯子。江晚不知,可她是知道的。
但是……江晚扶着自己的手竟生生将她拖住了。
“你懂什么!”萧清尧激动的大叫。“那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江晚默了默,没接这话。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只信她认识的萧祈年,至于过往,谁的人生还没两三个破事呢?
萧清尧也不管江晚怎么想,推开江晚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江晚眼疾手快的按住,淡声道:“长公主若执意要去,尚未入宫便会因血流尽而亡。如果您没了,和离之事也就成了。再等个三年五年,裴川娶了新妇,替代了您正妻的位子,就真的如烟散去,什么都不剩了。”
萧清尧愣住,是、是这样吗?
江晚并不理会萧清尧会如何想她这句话,顺手取了搁置在旁边小几上的药膏和纱布,轻车熟路的替萧清尧绑起崩开的伤口。
她是真没骗萧清尧,这血流着流着真的会死人。
“吃了。”或许是瞧着萧清尧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着实可怜,江晚叹了口气,自魂戒中取了一片红色的约莫拇指粗细的药茎,切了薄薄一片塞到萧清尧嘴里。
上次白氏血崩时她也是用了这味药,剩下的就随手扔在药架子上。
萧清尧不知道那是什么药,嚼了嚼,一股儿苦涩的味道顷刻间就弥漫开来。
可再苦,能有她心里苦吗?
药嚼完咽了下去,眼神恢复了清明的萧清尧拽住江晚的手:“你……能否麻烦你一件事。”
萧清尧有些犹豫,但江晚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我去找萧祈年。”chapter_();
“多谢。”萧清尧顿觉心下那口气松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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