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着报案人(傻柱)那语无伦次、充满极度恐惧的描述,警察意识到事情可能真的严重了。
很快,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数辆警车,载着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和刑侦技术人员,呼啸着赶到了四合院。
当警察们踏进中院,看到那如同屠宰场般的景象时,饶是经验丰富、见过不少场面的老警察,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骤变。
“我的天……”
“这……这是……”
太惨烈了!
死者数量之多,死亡方式之残忍(大多是一剑毙命或割喉),现场之血腥,完全超乎想象!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仇杀或激情sharen,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冷酷无情的屠杀!
“快!封锁现场!保护痕迹!通知局里,请求增援!这绝对是大案要案!”带队的刑警队长脸色铁青,迅速下达命令。
警察们强忍着生理和心理的不适,开始小心翼翼地勘察现场,拍照,寻找线索,辨认死者身份。
初步清点,院里在家的住户,几乎被屠戮殆尽!这简直是耸人听闻的恶性案件!
是谁干的?
动机是什么?
仇杀?
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凶手对这么多男女老少下如此毒手?
抢劫?
也不像,不少人家门都开着,屋里并没有被翻动抢劫的痕迹。
难道……是潜伏的特务搞破坏?
可特务搞破坏,通常目标是重要设施或人物,跑到一个普通居民院里搞这种无差别屠杀,除了制造恐慌,似乎没什么实际意义,而且风险极高。
办案经验丰富的刑警队长眉头紧锁,感觉这个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凶手手段专业(至少sharen很利落),心理素质极其过硬(在杀了这么多人后还能从容离开),目的不明……这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现场提取到的脚印有些杂乱,但依稀能分辨出一些不属于死者的足迹。
凶器推断是某种锋利的刀具,可能是剑或者长刀。
……
轧钢厂,下班时间已过,厂区里显得有些冷清。
李副厂长哼着小曲,正美滋滋地收拾着办公桌,盘算着晚上是去找那个新认识的小寡妇,还是去老相好那里。
想到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最近灰头土脸的样子,他心情就更好了。
以前还得给那老东西几分面子,现在?
哼,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谁啊?进来。”李副厂长头也没抬。
门开了,易中海低着头,背着一个用破布裹着的长条包裹,走了进来,顺手把门带上了。
李副厂长抬头一看,是易中海,脸上立刻堆起了虚伪的笑容:“哟,老易啊?这么晚了还没走?有事?”
他想着,正好趁这个机会,说几句软话,缓和一下关系,毕竟易中海技术还在,说不定哪天还用得上。
易中海抬起头,露出那只黑洞洞的独眼和光洁的下巴。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副厂长,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李副厂长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老易?你……你这是……”
话音未落!
易中海动了!
快如鬼魅!
他反手抽出背后包裹里的长剑,剑光如同毒蛇出洞,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取李副厂长的脖颈!
李副厂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骤然收缩。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没看清易中海是怎么拔剑,怎么出手的。
他只感觉脖子一凉,视野开始旋转、升高。
他看到了天花板,看到了易中海那冰冷无情的独眼,看到了自己那具还坐在椅子上、脖颈处正疯狂喷涌鲜血的无头身体……
“原来……脑袋掉了……是这样的感觉……”
这是李副厂长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随即,无尽的黑暗便彻底吞噬了他。
易中海看都没看滚落在地的头颅和喷血的尸体,甩了甩剑上的血珠,将长剑重新用破布裹好,背回身后。
他就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面无表情地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顺手还将门轻轻带上,仿佛里面什么都没发生。
走廊里空无一人。
易中海步伐平稳,朝着下一个目标——杨厂长的办公室,或者他的家——走去。
他的复仇名单,还很长。
而他的剑,依旧冰冷,渴望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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