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风平浪静。
易中海如同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没有再制造新的血案。
进驻四合院的几名警察虽然不敢松懈,但连日高度紧张带来的疲惫,以及迟迟不见目标的等待,难免让他们在换岗交接或者夜深人静时,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松懈。
尤其是到了傍晚,夕阳西下,光线昏黄,正是人一天中警惕性相对较低的时候。
第四天傍晚,橘红色的夕阳将四合院的影子拉得很长,给这片血腥之地涂抹上一层诡异的暖色调。
两名值守的便衣警察正站在中院月亮门附近抽烟闲聊,抱怨着这趟苦差事,目光偶尔扫过寂静的院子和那几间门窗紧闭、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的房屋。
就在他们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准备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时——
一道灰影,如同从墙角的阴影里直接飞射而出,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骤然出现在他们身后。
快!
太快了!
两名警察甚至连转身的动作都没能完成,只觉得后颈一凉,随即视野便天旋地转,最后看到的,是自己那失去了头颅的身体正缓缓软倒,以及那道手持滴血长剑、站在夕阳余晖中如同地狱使者般的独眼身影。
易中海!
他来了!
就在这警察们稍显松懈的黄昏!
他看都没看倒地的两具无头尸体,独眼冰冷地扫过寂静的院子,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残忍的笑容。
下一个……
然而,还没等他选定目标,几道身影便如同约好了一般,猛地从几间屋子里冲了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正是傻柱、阎埠贵、刘海中、秦淮茹和贾张氏五人。
他们一直紧绷着神经,听到外面极其轻微的异响(易中海sharen太快,声音不大),立刻冲了出来,正好对上刚刚收剑的易中海。
看到地上警察的尸体,五人都是心头一凛,但事到临头,反而激起了拼死一搏的勇气。
“易中海!你个王八蛋!你还敢来?!”
傻柱第一个吼了出来,虽然腿有点发软,但嗓门依旧洪亮。
“易中海!你疯了吗?!连警察都敢杀?!你到底想怎么样?!”
阎埠贵声音发颤,躲在傻柱身后,指着易中海质问。
刘海中挺着肚子(蛤蟆功蓄势待发),脸色凝重,但努力摆出威严的架势:
“易中海!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再执迷不悟,滥杀无辜!”
秦淮茹握紧了拳头,魁梧的身躯像一堵墙,声音沉稳中带着怒意:
“易师傅,收手吧。杀了这么多人,你的仇恨还不够吗?”
贾张氏顶着她那颗标志性的猪头,小眼睛里闪烁着恐惧和凶狠混杂的光芒,尖声骂道:
“老绝户!杀千刀的!你把院里的人都害死了!现在还想来害我们?!老娘跟你拼了!”
易中海听着这些熟悉的、令他憎恶的声音,看着这几张或愤怒、或恐惧、或强作镇定的面孔,心中那股毁灭一切的欲望更加炽烈。
他独眼扫过五人,用那尖细阴冷的嗓音嘶声道:“我想怎么样?我想让你们都死!全都去死!”
“为什么?!我们怎么得罪你了?!”
傻柱不解地吼道,“就算以前有点矛盾,你也不至于杀这么多人吧?!”
“矛盾?哈哈哈!”
易中海发出一阵刺耳的怪笑,“矛盾?你们懂什么?!我易中海,堂堂八级工,院里的一大爷!前半辈子辛辛苦苦,维护名声,积累家业,就是为了老了能有个依靠!可结果呢?!你们一个个,都在看我的笑话!背地里说我绝户,说我伪君子!韩亮那个小chusheng害我,你们也跟着落井下石!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练成神功,可名声没了,脸面丢光了,连……连男人都做不成了!这都是你们逼的!都是你们的错!!”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愈发尖利,带着无尽的怨毒。
“放屁!”刘海中忍不住反驳,“你自己耍流氓,进精神病院,怪得了别人?韩亮搞鬼,你有本事找他去啊!拿我们撒什么气?!”
“就是!”阎埠贵也壮着胆子帮腔,“你还正人君子呢?全是装的!以前动不动就拿大道理压人,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你才是最大的伪君子!”贾张氏唾沫横飞,“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想占我儿媳妇便宜!老色鬼!活该你当太监!”
这些话如同刀子,精准地戳在易中海的痛处。
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扭曲,独眼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伪君子?!哈哈哈!对!我就是伪君子!那又怎样?!”
易中海彻底撕下了最后的面具,状若疯魔地吼道,“可我伪君子的时候,至少还有个人样!是你们!是韩亮!是这该死的世道!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既然当不了好人,那就当个彻彻底底的恶人!把你们这些虚伪的、该死的家伙,统统杀光!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他手中长剑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嗡鸣,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灰影,带着凌厉无匹的杀意,朝着五人中最前方的刘海中直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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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剑法——邪影重重。
剑光瞬间化作数道虚实难辨的寒芒,笼罩向刘海中周身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