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累了？我之前也是的。”

秦珍应了。

顾时申望着晴晴。

周晴说她想去游了，让妈休息就是了，问顾总一起去？她披着浴巾。

秦珍没有开口。

顾时申还是看着阿姨，让阿姨休息，他和晴晴一起去了。

秦珍点了头，她看着女儿和顾时申一起去了，然后靠着后面的池边，上去了，找了椅子还有手机，手机是女儿她的，他们的都在一起，她拿着坐了下来。

手机上没有谁打给她。

她回忆到了之前掉到水里，好像有空气进来，她摇头不去想。

她休息了一阵，都是女儿高兴的叫着真的会了，游着的样子，像一条小鱼。

顾时申看过来。

秦珍没有发现，顾时申没有让阿姨发觉，见阿姨坐着休息，上去了，他想说什么，晴晴又在叫他，晴晴比阿姨学得快多

。

秦珍又等女儿玩够了，顾时申过来叫她。

她颔首。

“阿姨好点了吗？要学了吗？”顾时申还是看了一下她的腿，还抽筋吗？他有点担心。

秦珍：“你和晴晴学好了？”女儿闹着累死

了，去喝水了。

顾时申：“晴晴会了，阿姨要再学一下。”

秦珍还没有说。

顾时申又问阿姨要学吗？

“我差多了。”

顾时申说阿姨再学一会就会了，晴晴想阿姨学会。

秦珍说好，她小心下了水。

顾时申看着，走在后面看着，望着阿姨背影，到了水下。

秦珍想掀起浴巾了，她想着身后的顾时申，还是掀开了，又不是没有看过，她取下来，要放下，身旁出现在一个人：“阿姨，我来。”顾时申拿过来，放到一边去。

秦珍看了他一眼，她再次下水，整个人浸在了水里，回头，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她没有转头。

顾时申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阿姨。”闻着阿姨身上的香，看着阿姨，让她这样那样。

秦珍有点怕。

“阿姨不用怕。”

顾时申看出来了，她对着阿姨，温柔的，手在她的肩上，他的呼吸在阿姨耳边。

秦珍觉得热，她试着往前一点，顾时申也放开了，和她说着。

秦珍再次鼓起勇气整个人趴入，游了起来，照着顾时申说的，她会游，没有忘，真好，她觉得很快，努力的往前再游。

顾时申凝着阿姨如人鱼一样游动，他看着，也跟上了去，跟在阿姨的身后。

秦珍倒是没有发现顾时申在她的身后游，她往前游了一段，有些力竭，没有力气了，她想停下来，也停了下来，然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好像有谁游过来，是顾时申还是别人她想着，往后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顾时申游过了过来，她站着，是他，顾时申，她往后了一步，不过很小心了。

“阿姨会了。”

顾时申笑道，看到了。

秦珍也吐出一口气，很高兴，很开心，她会了。

她喜欢游泳起来的畅快，还有那一会的感觉。

“我可以的。”

“阿姨可以再游一下。”

顾时申道。

秦珍换着游了几次。

“先学一种，再学别的。”

秦珍停下来后喘了一下气，脸色潮红，还有水从头上落下来，如清水如芙蓉。

顾时申再次看呆了一下。

秦珍说她要上去休息了。

顾时申还没有说话。